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yín dàng 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xiǎo_xué 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xiǎo_xué 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xiǎo_xué 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xiǎo_xué 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xiǎo_xué 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粗的地方,卡在xiǎo_xué 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xiǎo_xué 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xiǎo_xué 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xiǎo_xué 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yín dàng ,太yín dàng 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