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其他>敢撩不敢当[快穿]> 第78章 恶鬼的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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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恶鬼的小新娘(1 / 2)

林一念看了她一会, 就出去了。


然后在客厅偷偷哭。


白裙子早发现她红了眼, 在林一念身边绕来绕去, 有点着急:“别哭啦,我没事呀,马上就能活了。”


一同跟出来的范馨阑脸色奇怪,拉住她问:“薇薇……你什么时候跟林一念关系这么好了, 你怎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你不是很讨厌她?”


林珍薇呀了一声,说:“是吗,我觉得……挺亲切挺喜欢的呀。”


她没有记忆,这是她最诚实的感情。


林一念抬起头来:“你们在和林珍薇说话吗?”


随后走来的冯含佳点了点头。


林一念摇摇头, 苦笑说:“我们两个关系一向不睦,她大概不想见我, 你们在这里吧,我回卧室了。”


白裙子跟她身后说:“我没有呀!你别走啊!”


王胖在放着她身体的卧室喊:“白裙子, 你好了没有, 快过来了。”


白裙子哦了一声,麻溜过去了。


冯含佳和范馨阑互看一眼, 说白了她们之所以讨厌林一念,林珍薇是绝对原因,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们的朋友。但现在看, 这两姐妹不是拌嘴就是吵架,但关系并不是不好的,林珍薇没有记忆, 但感情还在。以前熟悉的人她都会觉得喜欢亲切,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和林一念的关系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白裙子魂魄不全,既要还魂,就要先把身体里遗存的两魄提取出来。青稞道长曾招回她的一魂并融合过,手法熟练,很快就办好了。白裙子的灵魂变得完整,附身回她的身体。床上的女孩睁开眼睛,大家都在旁边看她。


白裙子揉揉眼睛,以前她轻的像纸,可以飞来飞去,现在有了血肉之躯,身体也变得沉重,一时不大适应。她表情有点呆,迟钝地接受记忆。


林一念站在门口远远看着,冯含佳坐在床头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裙子朝她笑,缓缓说:“佳佳。”


范馨阑笑问:“我呢?”


白裙子说:“饭饭。”


林一念转身走回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没过多久,多而凌乱的脚步声从卧室出来,北洞门跟她打过招呼,就此告辞。林一念礼貌回应,随后脚步声涌去走廊,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林一念握着啤酒罐发愣,喝一口酒才回头看去,就见林珍薇靠着卧室的门,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体,慢慢往这边走来,脚步歪歪扭扭的。林一念垂下眼睛,看也不看她,无所谓的表情说:“你没事就好,现在从我家出去。”


白裙子艰难走到沙发上坐下,看了林一念几秒,突然问:“你不是想考北方的大学吗?”


林一念说:“我爱上什么大学就上什么大学,跟你没关系。”


白裙子靠着沙发,笑着说:“我记得我想读华城大学,有人想去北方大学。我还以为是有些人以为我死了,植物人了,再也醒不过来,所以替我来上大学来着。”


林一念冷冷说:“那人可真是蠢死了!”


白裙子不急不恼,朝她伸出手来:“斗了这么多年,没意思,言和吧。”


林一念扭头看天空,眼角有点湿。


林珍薇是林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林一念是林家的私生女,她是林父婚内出轨的孩子。那时林父甚至和林珍薇的妈妈才结婚没几年,毕竟林珍薇只比她大一岁。


后来母亲死去,林一念还在上学,认祖归宗回到林家。两姐妹的关系一直很糟糕,林父懒得管两个女儿。他有他的事业,还有他的花花世界。


林珍薇和林一念天天掐架,林珍薇又是个脾气爆一点就着的,父母不管保姆管不住,她俩在家是小霸王。林珍薇凡事放在明面上,有什么说什么,使的是明枪。林一念性格孤僻,喜欢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使的是暗箭。林珍薇撕掉她的书本笔记,林一念就在她内裤抹风油精,姐妹俩斗得不亦乐乎。


那天晚上,两人因为吃饭这点小事起了争执。林珍薇气得摔了碗,睡到半夜肚子饿起来找东西吃,林一念高三学习,学的晚了正好看到她姐姐蹲在冰箱前吃火腿肠。林一念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跑厨房拿番茄酱涂了满脸,把长发拨到前面,手电筒抵着下巴,穿一身宽大的白衣服,在林珍薇吃饱回屋的时候从走廊拐角飘了过来。


当时她万万没想到林珍薇的八字这样轻,她把林珍薇吓得魂飞魄散,是真散了架,两魂四魄还很完整,一魂游荡在天地之间,两魄留在身体里面。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林一念像是行尸走肉,她以为自己把林珍薇吓成了植物人,所以负起责任来照顾她。拿着小毛巾给她擦脸、擦拭身体,定时按摩手脚,还学会了打营养针。真的像是照顾植物人。


这些林一念永远不会宣之于口,但白裙子的那两魄却都记在心里。


白裙子人归原位,回到属于她的人生轨道,在这里的几个月只是她人生不伤大雅的小插曲。


谁能想到前几天还勾着晾衣绳荡秋千的小姑娘,在大铁盆里自己给自己烧油条包子吃,她的现实人生是住在别墅区,读名牌大学呢。


北洞门一时安静落寞了许多,王胖王瘦虽然成天跟白裙子斗嘴,还要时时提防她又在哪个邻居家里除害,跟着她收拾烂摊子。但也不会真的讨厌她,现在猛地人不在这儿了还有点不习惯。


但各人有个人的生活,她也不能放弃学业,投身在北洞门门下。


大家心情不太好,就早早睡了,梁楚也回到他的小西厢屋,找了贴身的干净衣服抱在怀里,站在洗手间门外酝酿情绪。


板牙熊趴在他肩头,说:“您酝酿好了吗。”


梁楚说:“再等会。”


板牙熊说:“这么慢啊,看把您磨蹭的。”


梁楚说:“我看你好像也需要洗澡了,一起吗。”


板牙熊默默把自己嘴上的拉链拉住。


北洞门没暖气,现在到了深秋,烧了热水还是特别冷,洗一回澡要他半条命。梁楚深呼吸走进去,默默说早死晚死都得死,人为什么要洗澡,然后捋袖感受了一下温度,还是好冷哦!


梁楚说我就洗一分钟,他又没有干脏活,六十秒呢,可以冲洗的很干净了。他把衣服放到置物架,把客厅的大钟也放到置物架,飞快扒衣服冲水,看着一格一格走的秒针,最好在还没有感觉到冷的时候就洗好。


胡乱冲洗两遍,擦也不擦就穿衣服,刚蹿出门就见门口有个人影,连脸还没看清楚一张厚厚的软毯扔了过来,把他连脑袋和身体一块裹住了,打横抱起回房间。就这几步路,短到没时间挣扎,梁楚才把脸从毯子里解救出来,就被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沈云淮拿毛巾轻轻给他擦头发。梁楚被揉的身体东倒西歪,他抽抽鼻子,身上还带着水,脸蛋红通通的,眼角挂着水珠,眼睛蒙着水雾。沈云淮动作慢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嫣红,像是邀人品尝的水蜜桃,来不及思考,沈云淮倾身含住他的嘴唇,把他按在被子里亲,梁楚猝不及防,气儿都喘不匀,挥手去抓沈云淮的耳朵。沈云淮把他手压在床上,浅尝辄止很快就分开,把他从毯子里拆出来塞进被窝。


梁楚擦擦嘴,躺在枕头上想我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吃一头大蒜。


板牙熊说我记得这个誓您发过好多次了吧,都没见您吃,明天吃吗?


梁楚惆怅说大蒜不好吃的好的吧,如果大蒜是芝士奶酪巧克力味道的就好了。


板牙熊说我想看动物世界。


沈云淮和衣上床,给他掖好被角,天越来越凉了。


他靠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书,梁楚在床上打了会滚,问沈云淮手机在哪里,沈云淮问:“感觉无聊?”


梁楚点头说我特别想看电影。


沈云淮笑问:“一起看书好不好?”


梁楚撇嘴,沈云淮看的书他都看不懂,他一边说不要,一边往上面爬了爬,因为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在看到书以后可以痛斥这本书有多不好看,然后要手机玩。


沈云淮把书页内容给他看,梁楚扫了一眼,瞪大眼睛,差点把这破书给吞了。


沈云淮看的居然不是关于阴阳八卦的书,他在看春宫图,画工精美活灵活现!指节厚的一本春宫册,沈云淮翻了大半,沈云淮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玩意儿的,梁楚一头凌乱,里面的姿势也相当猎奇了,什么人的腰能折到那个角度,而且这个姿势垂直而进,插的太深了会觉得痛……梁楚激灵一下,我为什么要想这些东西,我可是个纯洁的人。


但他真一直觉得春宫图比av还要离谱,av好歹是人拍的,既然是人那就不能突破人体极限,不像是春宫图,这东西都是画的!想象力特别丰富,他根本不知道姿势有多难受!


梁楚蹭地贴墙睡了。


沈云淮逼近墙根靠近他,问:“小肚子喜欢哪个姿势?”


梁楚指着上面操人的那个说:“我喜欢这个。”


沈云淮笑,说你野心不小,认真选。梁楚面对墙壁,我说干嘛跟你看这个,我不看。


沈云淮把他从墙根捞出来,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颈窝:“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挑个轻松喜欢的,不然等几天,有你的苦头吃。”


梁楚回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你什么意思?


沈云淮微笑,握住他的手往被子里探进,让他摸他,沈云淮一直忍耐,不放过他一丝表情。看到他稍微碰触,就受到惊吓一般缩回手来。实际上他也确实被吓到,沈云淮已经有反应了,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


梁楚逃命似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踩着被子就要翻过沈云淮往床下跑,沈云淮把他搂回床上,重新把他塞进被褥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梁楚推他的脸:“不要,你走开!”


沈云淮轻声哄他:“让我走去哪里呀?”


梁楚不看他,对着天花板说:“你回你家去。”


沈云淮执意捕捉他的眼神,闻言摇头笑了出来,笑他天真。


“我的小可怜,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请鬼容易送鬼难?”


这就是。


听到似曾相识的昵称,梁楚甚至忘记反驳,感觉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顶着他的大腿,过去快三十秒才对着天花板问:“板牙宝宝,你们做系统的卖枪吗?”


板牙熊说:“枪是违禁品我们系统不卖的哦!”


梁楚鼓起精神说:“那卖不卖芝士蛋糕,这个不违禁吧?”


板牙熊说:“违禁不违禁都没有,因为我压根就不卖东西。”


梁楚默默不说话。


板牙熊说:“您不要这样的嘛,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您抬头看看美丽的夜空,心情是不是好了许多。”


梁楚说:“我就看到房顶角落那里好像有个虫子,还有沈云淮的那个老顶着我。”


板牙熊给他伸爪:“那算了,给您看看我美丽的毛。”


梁楚别过头闭上眼睛,因为辣眼睛。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秋空高朗,阳光暖洋洋的。


梁楚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等沈云淮起床出门,然后他可以借机毁掉那些春宫册。他单方面跟沈云淮较劲,赖床赖到太阳高高挂,谁知沈云淮坐在椅子上看书,没有离开房间的意思。


梁楚躺到屁股痛,郁闷爬起来揉揉,跟沈云淮同寝这么久他还不知道沈云淮的作息规律,起床不出门在屋里待着干嘛呀。


以前都是他醒了,穿衣服出门,不管他什么时候回头找他,沈云淮总能让他找到。


梁楚砸了一下被子,跳下床往外面去。


今天没有摆摊,实际上从韩媛媛以后都没有再去过。好在北洞门一直没闲着,昨天才赚了冯含佳她们三万。出门便看到王胖王瘦勾肩搭背的蹲在门口说话,兴高采烈的,而青稞道长就弯着腰歪着头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俩对着头奸笑,青稞道长听得脸色越来越黑,终于胡子两边撇,大怒道:“不准去!”


王胖王瘦吓得从台阶上跌下去,拍拍胸口说:“我的个青稞道长,你吓死我了!”


梁楚抓起一杯豆浆挨过去听。


青稞道长指着他们鼻脸骂:“你们两个不肖徒!从小我就告诉你们别乱凑热闹,没事找事是吧?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们红白喜事是大凶,更何况红白撞煞,躲都躲不及你们还想着往那扎?”


王胖说:“师父,我们俩也该历练历练啊,再说了,我们也不见得打不过,您对您徒弟有点信心。”


青稞道长没有商量余地:“不行!”


王胖王瘦交换眼神,歪主意上来,摊摊手说:“那没办法了,不行算了,听师父的吧。”


青稞道长冷笑,甩袖进屋说:“别跟我这儿说没用的,我能上你们的当?今天晚上但凡让我看到你们没在屋里老实睡觉,看我门规处置!”


王胖王瘦懵了:“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咱们还有门规……”


青稞道长进屋,梁楚叼着吸管跟过去:“什么是红白撞煞啊?你们要干嘛哦。”


王胖立刻警惕说:“红的白的都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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