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萧名学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虽然兢兢业业,但是始终受到排挤打压,不由得心有所感道。
“你也太抬举他这小毛孩子了——”陈通达笑着摇摇头道。
萧名学认真回答道,“一点儿都不夸张。”
作为技术官员出身的萧名学,实际上这些年来在明阳市官场中过得很辛苦,作为一个正直的人,他自然不会去主动地搞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甚至于连自己的势力范围都没有经营起来,否则也不可能在蔡素珊一党的存心陷害之下都查无实据。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萧名学的确就是一个认真做事的干部,明阳市的老百姓们也不会对他有那么高的认同度。
在这个年月中,想要做一个清官,能够得到这么多老百姓的拥戴,也是非常不易的。
今天听了陈明洛的一番话,以往很多不能理解的事情,忽然间就豁然开朗了,这让萧名学感到自己一直搞不懂的为官之道立刻就分解在眼前,看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也不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萧名学感慨道,“以往我总是很不理解这句话,认为这话存在误导,但是结合明洛说的任用官员之道来看,确实就是相辅相成的。”
“这是很自然的,毕竟古代的人才培养和官员任用一脉相承,不可能是脱节的教育。”陈明洛解释道。
这个时候,谢露有些不满地走了过来,“你们是替我庆祝生日,还是开研讨会呢?”
“一回事儿,一回事儿——”萧名学打了个哈哈道。
送走了萧潇一家人之后,陈通达喊儿子过去,问给陈绍鹏安排工作的事情。
“我觉得还是先进团委吧,目标比较小,理由也说得过去,然后到哪里去挂职锻炼,回头提拔一下,转到比较好的口子上去。”陈明洛说出了自己的安排,然后反问道,“一般不都是这么处理的吗?”
“这事儿,我还真没有经验,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陈通达有些纳闷儿。
陈明洛眼睛一翻道,“早跟你说开卷有益了,我给你买的那些书,有没有认真看过?”
“正在看,这不是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来嘛——”陈通达回答道。
“这个不能成为逃避学习的借口!有位哲人说过,时间就像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陈明洛随口说道,“你如果像在这个位置上混退休,那也就无话可说了,但是如果还想要更好地为人民服务,那就要学习学习再学习!”
“这话应该是老子对你说才对啊!”陈通达拍了拍儿子的头,有些郁闷地说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陈明洛又开始摆弄那本洪君笔记上面的东西。
进入凝气阶段之后,大多就是讲究自身的锻炼了,但是陈明洛最关心的,却是给父母弄的那个小型化聚灵阵的功效问题。
似乎,用处不大啊。
陈明洛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聚灵阵的启动比较困难,自己也曾经尝试过使用录音机来记录下来自己的咒语,然后播放录音来进行激发,可是完全达不到效果。
最近几天以来,陈明洛对这方面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对于符咒的应用,大概跟奇门遁甲是有些关联的。
奇门遁甲虽然在现在一直被斥为封建迷信糟粕什么的,但是通过洪君笔记的实践,陈明洛已经不能简单地这么看待问题了,否则为什么自己能够重生?而金丹和聚灵阵的事情又是实际存在的?
这只能说明,以目前的西方科学来说,并不能解释或者描述实际的世界架构。
人力有时而穷,未知的存在永远要比人们的认识多得多。
自从上古时候以来,人类一直在进步,但是中西方的文化差异鸿沟,使得双方对于世界的认识是截然不同的。
中国人讲究敬畏顺从天意,顺天行事,所以对于世界的认识是天人合一,奇门遁甲之流就是顺天行事,利用一些客观存在倒是没有深刻的认知很难利用起来的自然规律,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而西方人则是天真得多,一有什么新发现,就立刻说我们发现了宇宙的终极奥秘,殊不知自身作为宇宙之内的棋子,或者说蝼蚁一般的存在,在先天上就缺乏正视世界的条件,怎么可能如此大大咧咧地得出结论来?
用不成熟的理论去指导实践,结果就是出现了很大的偏差而不自知。
一次又一次的进步和推翻前人的结论,足以证明即便是现在的西方科学,也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