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跑去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额角上面被撞破了一块儿,少不得去家里的医药箱中翻出一条创可贴,又找了酒精和药棉,先用清水将头上脸上洗干净,然后用酒精药棉擦了,最后将创可贴给贴上。
再回去的时候,陈明洛就有些胡思乱想起来,刚才的一幕实在是有点儿诡异,也不知道那球形火焰为什么会突然塌陷,之后的事情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呀,要先把面盆给放回厨房的,否则老妈就快回来了——”陈明洛想起这件事情,于是就去收拾那面盆,不过他立刻就呆住了。
在面盆里面,原想着应该是有不少烧纸过后的灰烬的,却没有想到竟然干干净净,一点儿燃烧过后的痕迹都没有。
一枚小拇指头般大小的浑圆金丹,正静静地躺在面盆里面,恍惚之间似乎还有丝丝的香气溢出,给人一种非常神异的感觉。
“真有金丹啊!”陈明洛顿时就无语了,脑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
陈明洛将金丹捡了起来,正打算仔细看时,就听到院子里面已经传来了老妈戴萱跟别人说话的声音,于是赶紧将金丹收了起来,又将面盆给送回了厨房。
戴萱下班回来,就碰上了几个邻居站在院子里面谈论教育学院搬迁的事情,免不了插几句话,说实在的,戴萱对于教育学院搬迁这件事情,也感到有些矛盾的心理。
她虽然不是在教育系统任职,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却比较了解,知道搬迁的好处比较多,可重要的一点就是,一旦陈通达跟随教育学院从壶州去了明阳的话,自己的工作调动问题也比较麻烦。
她现在已经是卫生局的副科级干部,也在市医院里一些大手术中经常担任主刀的大夫,虽然级别比起陈通达在教育学院是副处级干部差了一些,可是地方上的干部,尤其是市医院里面的大能,实惠总是要多一些的,远非学院系统能够比拟的。
如果舍弃了现在的一切,跟着陈通达去明阳,确实是有点儿心疼,毕竟这是依靠自己努力奋斗来的结果。
跟邻居们闲聊了几句,戴萱就回了家,却发现儿子陈明洛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你头上怎么了?”戴萱立刻注意到了儿子额角上的创可贴,于是便问道。
“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了——”陈明洛随口扯了个谎。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从床上摔下来——”戴萱摇了摇头,接着又心疼地把儿子搂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得去打一针破伤风?”
“没事儿啦,皮外伤而已,我已经处理过了。”陈明洛立刻摇头拒绝道。
老妈总是有一种身为医务人员的本能,随时都要把别人当成是病人来对待,对此陈明洛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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