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妈妈是如何进来的?”秦蓁低声问道。
“是老奴挑进来的。”钟妈妈敛眸,“不过,也要查明家世的,才可,那李妈妈当时乃是孤身一人,我瞧着她可怜,才选中了她。”
“可是墨香是她的侄女。”秦蓁看着她道。
“侄女?”钟妈妈一愣,这才恍然,“老奴想想,当初,李妈妈之所以进来,是因她还有个未断奶的儿,家里没了人,不得已进来的。”
秦蓁便将那日李妈妈所言,以及这一年来李妈妈的所作所为都与钟妈妈说了一遍。
钟妈妈蹙眉,“怎会如此?”
“我也不知,李妈妈自从母亲不在后,便性情大变,那日,她似乎也有难言之隐。”秦蓁看向钟妈妈。
“难言之隐?”钟妈妈接着道,“大小姐,此事儿老奴必定给您查清楚。”
“有劳钟妈妈了。”秦蓁点头。
钟妈妈也不曾想,自己竟然招了个祸害,内疚不已。
居氏那处,钟妈妈也该去请安的。
而府上,每日都午饭,不必要时,都是在自家院子吃,有厨房的管事分派下来,而后亲自送到各院子。
秦蓁这处的,钟妈妈不放心,故而亲自去了。
毕竟,她从前乃是秦晚秋跟前的,故而,这秦家就算她不常回来,如今回来,那些个人多少也是会给她几分薄面。
可知,这府上,还有不少人也是因她而留下的。
瞧着钟妈妈过来,厨房管事常财家的,连忙迎了过去。
二人便去了小隔间闲聊起来。
“我刚给江姨娘炖了安胎的补品,这江姨娘是个娇贵人儿,老爷爱护的紧,每日的吃食,都是亲自让人过来拿走的。”
常财家的许久不曾与人说这些话了,只因钟妈妈回来,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这也是难怪。”钟妈妈淡淡道,“当年,夫人还在的时候,老爷不也如此吗?只不过是在外头,谁也没瞧见罢了。”
“哎。”常财家的叹了口气,若非她是家生奴才,怕是一早就被居氏撵出去了。
当年,也多亏了姑奶奶信任,还有钟妈妈帮衬,她如今才能当上厨房的管事。
常财家的看向钟妈妈,“大小姐这些时日憔悴了许多。”
“我知晓你是不会在这上头亏待她的。”钟妈妈顺着说道。
“那是自然。”常财家的说道,“只不过,你不在的时候,那李妈妈可是张狂的很,偷偷克扣了不少大小姐的吃食呢,对了,有意事儿,我要与你说说,也是让你警个醒,你自个知道就是了。”
“何事?”钟妈妈见常财家的这般谨慎,想来是要命的事儿。
常财家的附耳说道,“昨儿个,我瞧见江姨娘跟前的周妈妈偷偷地将安胎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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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呀呀呀,为嘛要倒了安胎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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