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把这株偷偷摸摸顺来的月光草从西装口袋中拿了出来,煞有其事地交给了加布里埃尔。“你看鲜花的保鲜期很短,为了一束花而轻易投放感情是很愚蠢的事情。请牢记,这是来自于父亲的忠告。”
此时的月光草完全不能漂亮来形容了,它已经完全枯萎了,蔫成了一团,那白色的叶子完全没有了如同月光流动般的光泽,反而像是一株被吸取了所有能量后异变的白色植物。
加布里埃尔才不相信这是福尔摩斯站在了父亲的角度在教育女儿不要早恋,她更愿意相信,这是福尔摩斯发现了一种他从前没有见过的植物,所以不管种植月光草的巫师是否同意,就偷偷弄了一株回来。
这台词接不下去了,加布里埃尔知道月光草的药行与它的采摘、保存手法息息相关,而现在手里这一株已经是完全废掉了。
“我会谨记父亲大人的话,不收取来历不明的花草。”加布里埃尔把月光草塞回了福尔摩斯的口袋,与这个移动麻烦制造者呆在一起,总是会让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好。
现在加布里埃尔不想知道被偷草的巫师是谁,而福尔摩斯到底又偷了几株月光草,她在早餐过后只是想静静,也别问静静是谁。
福尔摩斯看着加布里埃尔走上了楼梯,他把口袋里的月光草又拿了出来,他确实不只顺手摘了一株,昨天从那个古怪的孩男院子里,他一共顺了三株,还有两棵被用去做毒理性实验了。
而口袋里的这一株只是用来确定一件事情,现在福尔摩斯得到了一个肯定答案,加布里埃尔认知这种奇怪的会在月光下发光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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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考夫对于开膛手杰克的成功被捕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伦敦只要有一个夏洛克的存在,很难有抓不到的罪犯。
开膛手杰克对麦考夫来说是小问题,而现在却又一个比较麻烦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似乎出现了混乱。
眼前这份市政规划图绝不是第一次看到了,究竟为什么要在查令十字路上留下那么大一块空白处,查令十字路的每一处都是有规划的,他以自己精密的大脑担保绝不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决定,在这一段留下一大块空白处就好比一首美妙的乐曲出现了很不和谐的音符。
麦考夫再次向上级汇报了这个问题。他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汇报这个问题了,这种奇怪的重复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糖分不只让他需要牙医,也需要脑科医生了?
麦考夫决定需要去吃三块蛋糕压压惊,他走出政府大楼时没有发现阴影处有两个穿着奇怪的男人正在对他咬牙切齿。
“就是这个胖子!他无数次向上面反映查令十字路那块地不应该空着,他就是阻挠破釜酒吧保存下来的最大阻碍!对他用了很多次记忆混淆咒都没有用,我们真的必须使用夺魂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