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是救命恩人诶。”这一下,一众小妖们听到了大八卦,更是兴奋了,“没想到这个帅气的小妖,还是云帝的救命恩人!”毕方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救命恩人几个字,在他眼里比帝妾更难搞。他轻声恭敬地问:“云帝,凭您这实力,怎么可能轮到一个元婴期的小妖救您的性命?”云朱儿正感受着东陵的情绪,她摸不清他的情绪和态度,但是听到毕方的话之后,她又有些不悦了,“毕方,你是说我在说谎?”毕方鸟心中愤恨,他早已喜欢云朱儿,更是追求了两百年,结果连手指头都碰不到一下,现在,居然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救命恩人。他恨恨一咬牙,“毕方不敢。”那么多人看着,云朱儿待在这里也觉得别扭,她向前走了进去,进入了赌坊,上了二楼,准备开一桌麻将。麻将还没有开,刚进入厢房,东陵就跟了进去,他将身后的兮光轻轻一推,推在了门外,店小二刚要进来,被就关闭的大门吃了个闭门羹。云朱儿一回头,就看到了他深深沉着的一张脸。怎么了这个人?突然的就来表达不高兴?“毕方鸟是怎么一回事。”东陵黑着一张脸说。“什么一回事?”云朱儿倒不是想逃避他的问题,而是觉得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什么一回事?”东陵显然不高兴她的回答,“他追求了你多年?他碰过你没?”“碰过我?什么碰过我?”云朱儿这一听,脑子里绕了绕,顿时生气了,“什么碰过我,有没有人碰过我天狗食日那天你不知道吗?”东陵一顿。她说的不错,身体的感觉不会有假,她的确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见她好像非常生气,东陵的声音软了下来,“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他有没有碰过你的手,或者别的?”手?云朱儿陷入了思索。一见她思考,东陵的火气一下子全蹿了出来,“他碰过你的手?哪里碰过你的手,左手还是右手,我现在去剁了!”他真的转身就要去剁毕方的手了,这可把云朱儿吓得不清,她连忙拽住他,“你发什么疯啊,谁碰过我的手你都要去剁,那凤凤是常常碰到我的手的。”东陵冷冷冰冰如同一个杀手地说:“我去把凤凤的翅膀废了。”“……”眼看他是来真的,而她也不能真的让他将毕方和凤凤给废了,她立刻拽住了他的手。不用太多思考,便知道症结所在。大抵是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了。她拉着他的手,微微垂着脑袋,耐心地解释,“我刚刚去思考,并不是思考毕方有没有有意碰到我的手,只是……我和他好像打过几场麻将。我想着,打麻将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而已。”她这么解释,本来就算是示弱示软了。云朱儿心里想着,她都这么说了,东皇应该可以将这件事过过去了吧。结果,出人意料的是,东陵非但没有过过去,反而更加生气了,“他还跟你打过麻将?!”“……”这,这又是气的什么?闹的哪门子脾气啊!正在云朱儿深感无厘头的时候,东陵突然捧起了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这张看起来非常无辜的小脸。“朱儿,你不爱我。你如果爱我,现在就不会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谈,谈何爱不爱?“东……东皇……我就是和你有着一个救命之恩的牵扯……委实谈不上爱不爱吧?”东陵生气了,“既然你不爱我,那昨晚又是什么?”“昨晚……昨晚不就是……一夜风流吗?”听了她的回答,他更加生气了。“一夜风流?”“不……不然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压迫感太强了,云朱儿越是回答,越是心虚。距离太近,云朱儿明显感受到了对方的生气,他离自己很近,她后退,退到了麻将桌上,退无可退,手上碰到了不少麻将。和人打麻将他都不高兴,可是,打麻将的时候,总得有三个麻友的不是吗?难道要她一个人跟自己一个人打?还有,昨天晚上……怎么也是他痛快了,他餍足了。今天怎么他还不高兴,像是自己欠了他八百万一样。没欠钱吧,最近她已经很收敛了啊。东陵捏住了她的小脸,有点没轻没重,云朱儿的小脸一下子被掐的有点红。“痛……”云朱儿叫道。她雪白的肌肤掐出了一些红印,这个他昨天辗转了很久的红唇被他掐得嘟了起来,盯着被他掐变形了的小脸,东陵的眸子越发深谙,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如此,我便看看,如何继续,一夜风流。”说着,他粗暴地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厢房门口,兮光和店小二有些无措地停留着,毕方思来想去不服输,上了二楼打算找云朱儿打牌。然而,就在毕方上了二楼,达到了云朱儿两人所在的门口的时候,厢房的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身穿银色锦袍的男子,他看起来冷漠且疏离,站在那儿,冰冰冷冷。他的身旁,一袭红衣的姑娘微微垂首,娇滴滴的模样。她脸颊红润,眼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泪水,那张小嘴,已经被折磨得又红又肿。任谁看到,都猜得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毕方感觉自己体内血液冰冷逆流,他受到了刺激。“云帝,你……”毕方上前,在即将碰到云朱儿的时候,东陵如刀的眸子刚刮过来,云朱儿就自发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毕方的手。毕方哪里管得了这些,他接连问:“是不是他欺负你?我帮你杀了他!”毕方刚要动手,云朱儿哪里能真让他动手。毕竟东皇卧龙可是渡劫后期,是她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这毕方真要是动手,恐怕很快就要被东皇卧龙给彻底废了。她即刻一挥袖拦住了毕方,只道:“不存在他欺负我。”说完,又担心毕方不理解不接受闹事情,她干脆将狠话说到底,“别胡闹,我和他如何,皆是我自愿。”东陵回过头看着她,那紧锁着她不放的压迫感,终于缓缓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