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神棍!恶心!
反正什么难听白静武就骂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家兄弟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换做以往,苏御安早就骂回去了,但是现在他一直没吭声,冷眼看着对面铁栏里的白静武骂的口沫横飞。估计骂了十来分钟,白静武渐渐的没了动静,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危险。对面房间里那哥俩一个笑的比一个阴险!特别是那弟弟!
苏御信瞧着对面的白静武心情无比的舒畅。苏御安歪歪斜斜地靠在铁栏上面,也看着白静武哼哼哼地冷笑。顺便问他弟:“咱是现在动手,还是等月黑风高?”
白静武站起来,手臂穿过铁栏指着哥俩,怒吼:“你们别得意,现在大家都被关着,你们能出来吗?我下午就能出去,你们待着吧!”
苏御信一挑眉,顺手把胳膊搭在他哥的肩膀上,弯着腰歪着头,十足一副痞子形象。他笑着问:“白静武,你心虚了吧?干什么缺德事了?你妹妹的死不简单,你跟我们说的那点事儿不是真的。是不是见财起意没了良心,把自己妹妹弄死了?”
“你,你放屁!”白静武大喊着。
苏御安故作不满状,白了一眼苏御信,说:“你不能说没证据的事儿。咱俩到现在只知道这怂货对周远不怀好意,白静文的事那是警察的工作,啊,也不对。你说,白静文死的不明不白,前天晚上我还遇到她了,说不定没等警察调查清楚,白静文自己就能报仇了呢。咱不管,咱看热闹。”
“你胡说。”白静武吓的脸色惨白,指着苏御安的手直哆嗦,“我,我妹妹死了,你,你怎么可能遇到她。”
“鬼啊。”苏御安理所当然地说,“周远不是告诉你了么,我能看见鬼,还能跟它们交流。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她怀孕的事?这事你们父子俩瞒着没说,除了你们和医生没人知道吧。”
的确是这么回事,所以白静武才害怕。但是,他死不承认,一口咬定是苏御安胡说八道。苏御安也不急,他往值班门口那边看了看,其实他也看不到什么,估摸着值班警察在外面坐着着,懒得在意里面这点吵闹的动静。他回过头来朝着白静武笑,说:“你昨晚没跟周远去吃饭,就憋着劲想办法进来呢吧?你说下午就出去,也就是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这段时间里躲着某个人。我猜猜,是王大脑袋?”
“哥,你好聪明!”
“乖,别闹。哥忙正事呢。”
白静武看他们兄弟俩一唱一和的拿自己取乐,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又扯着嗓子骂了几句,这几句话惹恼了苏御安。苏御安就听不得别人骂他弟弟。当时就冷了脸,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他竟然直接穿过了一根根的铁栏,走出了出去!
不止白静武惊讶,就连苏御信也惊讶!他哥干什么了?没感觉到他使用什么法术啊,这就出去了?操,他哥逆天了咋的?
白静武被苏御安吓的浑身都在哆嗦,眼看着苏御安走到了面前,竟然话都说不出口。苏御安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使劲扯!白静武的脸撞在铁栏上,疼的直飚眼泪。苏御安低声问他:“有胆子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白静武大喊着救命,喊着警察快来,有人要越狱。苏御安被他这窝囊样气乐了。这点尿性,还是不是个男人?
忽听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苏御信急忙叫着:“哥,快回来,有人来了。”
苏御安也知道自己这样肯定会惹来麻烦,重点是!他妈的他回不去了!不管怎么试,都不能像刚才那样畅通无阻地走回去。苏御安的眼神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弟弟:“御信,我进不去。”
苏御信嘿嘿一笑,说:“没事,我有润滑剂。”还不等苏御信这点黄色小笑话说完,那边的大门已经开了。两个警察一眼就看到站在过道中间的苏御安,惊讶的大喊了一声!紧跟着,从他们身后走出来一个老头。好吧,苏御安觉得见面太频繁虽然不是好事,可显然老头这次来是帮助他们的。
神秘的老人拍了怕两个警察,这俩倒霉蛋当时就没了动静。老人用警察身上的钥匙打开了铁栏门,放出苏御信。告诉他们:“别多说话,就当是他们放你们出来的。”
苏御信眨眨眼,问他哥:“这老头是谁?”
“出去再说。”言罢,苏御安指着白静武,“我要带他出去。”
神秘老人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打开关着白静武的门见这人又叫又嚷的实在让人心烦,便建议苏御信干脆打晕得了,省事。
等四个人离开了派出所之后,老头带着他们上了一辆车。车里没有司机,老头才方便说话:“白颉已经回来了,他周围人多嘴杂,很容易暴露你们的秘密。白家事你们不要再查了,这不是你们能过问的。会有专门的业务人员调查白家案子。等有了结果你们自然知道。”
“ok,最近好多人都冒出来。”苏御安悠闲地坐在后面,“不管是我爸,还是你,你们这些老家伙拿我们哥俩耍着玩。不说别的,老头,你今天要是不把事说清楚,咱就一起日子吧。我给你养老,还给你送终。”
老人满不在乎地看着他,笑道:“御安,论辈分,你还真得叫我一声爷爷。”
苏御安毫不含糊,开口就叫:“爷爷,麻烦你跟孙子说明白了。你到底算个什么玩意儿?”
老人脸色一变,显然是被气着了。只是,有人抢在他之前开口,一直乖乖旁听的苏御信说:“爷爷,您这是诈尸啊还是还魂啊?想孙子想疯了吧?”
苏御安在一边帮腔:“肯定是还魂,咱俩小时候都没见过爷爷。算岁数至少也有九十多了吧。你看这爷爷,撑死六十多岁。”
“哎呦,咱爷爷真年轻。那什么,爷爷我们也叫了,您没准备点见面礼?”苏御信特别无赖地说,“您这俩孙子被养的娇嫩着呢,没有千八百万的您也不好意思拿出手是吧,支票也行,我们不挑剔。”
老头被气的头发胡子又白了一层,完全没了优雅绅士的模样。其实苏御安想的特别明白,你个老家伙不是玩深沉么?不是走神出鬼没的路线吗?好,那我就挤兑你,见一次我挤兑你一次,我让你疼了不知道揉哪,痒了不知道挠哪,我就是要气你的狂吐三口心头血!
老头没想到苏御安这么无赖,他气呼呼地瞪着苏御信:“都是你把他带坏了。”
苏御信一撇嘴,说:“那是你们不了解我哥,他肚子里那点儿坏水能把你淹死,你信不?”
车门忽然打开,苏御安一愣,看着快速进来的这个人那一脸的熟悉笑容就恼火!不冷不热地说:“你舍得出来了?”
白颉的一双桃花眼笑的眯了起来,伸手揉了揉苏御安的头发,说:“想我了吧。”再看一边的苏御信跟他儿子一样气哼哼的,扭着头不看自己。白颉苦笑一声,跟老头说,“你走吧,我跟孩子们聊会儿。”
老头揣着一肚子气下了车,狠狠地瞪了一眼苏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