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安一怔,“黄天翔到底惹着谁了?”
“我哪知道。”苏御信也担心。在警察局小黑屋那时候,警察问他那点事跟哥哥一样。苏御信比哥哥在社会上多混了几年,看的通透些,“我看不是天翔出事了,是有人想要他出事。”
“警察局里的人?”苏御安试问。
“肯定的啊。”苏御信点着一根烟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看情形应该是天翔上边的人,我看呐,那人想对付天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不能把一年前的案子都翻出来么?肯定是天翔最近出了什么差错,上边的人抓住了这次把柄,老账新帐一起算。但是没有证据,也没证人,所以把主意打在咱俩身上。当务之急,是必须先找到天翔了解情况。”说完,手里的烟也抽完了。苏御信咂咂舌,“不行,我得出去。”
“这么晚了你干嘛去啊?”苏御安拉住他的手,不放心,“你去哪?”
“我去找找他。总觉得不放心,那小子别挂了。”
“你去哪找啊?”
“我知道几个他以前常去的地方,去找找看吧。”说着,回了身弯下腰,轻轻地在哥哥额头亲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休息。我要天亮才回来。别担心我,我就是出去打听打听。”
苏御信走的毫不犹豫,真是为哥们劳碌奔波的样儿,所以苏御安也不能拦着他。可苏御安同样担心黄天翔,一个人在屋子里转磨磨,转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办法。无奈之余,只好再召一次鬼。因为是半夜,所以他召来的鬼也别较多,但是基本上没什么能力,也就是还有个清醒的思维罢了。他吩咐这二十来个鬼去找黄天翔,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直到找到为止。这些鬼得了令眨眼间没了踪影,屋子里的阴气也散了开去。他一转头,心说:完了!把他给忘了。
他是谁?就是摆放在窗台上拿株嫩小的杏树苗,杏童的本体。上次降头师的委托案结束之后,他们把杏童的本体带回家,按照苏御信的说法杏童跟着他们比较好,好得快,恢复的也快。苏御安每天精心的照料着,一个月的功夫杏童的本体就恢复了嫩绿的生机。但是要等到他重塑真身,就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了,杏童忌讳阴气,苏御安竟然把这事忘了,刚才一屋子的鬼,险些把杏童熏死。现在稚嫩的叶子打着卷儿,蔫蔫儿的。苏御安赶紧把它拿下来放到了书房,用各种古书孤本围出一个圈来养着杏童。这些上了年头的老东西都是灵气,对杏童来说是最佳的疗养。末了还是不大放心,苏御安取了弟弟驱阴的符篆贴在花盆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苏御安去卫生间洗了澡,回卧室睡觉。临睡前还念叨着“黄天翔你个不让人省心的混蛋,到底在哪啊?
黄天翔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这段时间以来,他在昏迷苏醒这两种状态之间反反复复的备受煎熬。每天,都会有人来问他“货“藏在哪里,黄天翔咬紧牙关死不松口,每天都要挨一顿毒打,每天都要被丢进这个小破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只能勉强保留一点点的清醒。再次被拖出去的时候,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身体磕磕碰碰的好像被拖拉在楼梯上,不一会刺眼的光让他头晕目眩,只能把脑袋顶着冰冷的地面。
一个男人说:“给他喝点水。”
有人走过去,抓着黄天翔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把水递到了他的嘴边。黄天翔饥渴难耐,抓着男人的手腕拼命喝水。冰冷的水乍一进了喉咙就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但是他不管不顾地把这杯水喝进肚子里,接着又是一阵咳嗽,水杯里多了一丝血红,黄天翔知道肯定是内脏被打坏了。这时候,就听喂他水喝的那个人说:“大哥,这小子吐血了。”
“没事,死不了。动手吧。”
黄天翔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说实话他也不怕。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死活无所谓,他就是不想死的这么窝囊。但是当他被三四个男人按在地上撕裂了衬衫的时候,慌了,“我操/你妈!你们他妈的还是不是爷们?王大脑袋,你他妈的有种一枪崩了我!”
被叫做王大脑袋的男人真有个大头,光秃秃的脑门上一道疤像是长长的蜈蚣,一直延伸到嘴角。他冷笑着看被按着的黄天翔,“你倒是想让我找几个男的操/你一顿,可爷爷不好这个,看着恶心。”
黄天翔很高兴自己误会了,但接下来的发展让他宁愿被几个男人操/了。尖锐的针头刺破皮肤,针管里的液体很快被推进了体内。皮下注射毒品,用不了几次他就会上瘾,彻底沦陷。黄天翔知道自己完了,他甚至无法确定还能挺多久,在无法保证自己能不能守住秘密的情况下,他想到了逃跑和自杀两种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抓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又码出一章来,幸好有大纲啊。大纲万岁!!杜boss,你丫别猫着了,你家公子快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