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渺简直要被逗得掉猫泪了。
这这这…这让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难道…难道要说席暮烟用舌头把他的腺体,把他的腺体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吗啊啊啊啊!
真那么说了,他可能以后都要躲着席暮烟走了!
“怕羞?”刻在alpha基因里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俨然到达了巅峰,席暮烟却还竭力把控着语气,故意装出一副体贴模样,“说不出口?”
毫无经验,纯到不能再纯的温渺渺可不知道臭alpha脑袋里都在装着什么坏东西,一听席暮烟这样问,温渺渺还天真以为是席暮烟良心发现了,急忙连连点头,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席暮烟颈窝蹭个不停,他还软着声调乖乖道:“真…真的说不出口…不,不骗您…”
以此妄图唤醒席暮烟的“良知”。
可温渺渺却再一次错了。
因为他浸着糖渍般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就听耳边响起席暮烟一声低笑。
紧随其后的,是席暮烟含着笑意的沉哑嗓音:“那没办法了,是你自己说不出来的,哥哥可给你机会了。”
下一秒,不等温渺渺反应过来,后颈就再次被席暮烟的舌尖抵了上来!
又是新一轮毫无章法,时轻时重的舔-舐,与逗弄。
……
温渺渺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化成了一滩葡萄汁,后颈腺体翕动开合,源源不断往外散发着过分甜腻的紫葡萄信息素,全身都软得没有丝毫力气,全靠窝在席暮烟怀里寻求支撑,才不至于直直从桌子上掉下去,脑袋更是像醉了酒般晕晕乎乎。
“好了,”席暮烟终于暂时停了下来,却也不过是薄唇让开分毫,身体依然还维持先前的姿势未动,他额角青筋突突跳着,甚至眼眸都在因极度的兴奋而神经质般微微颤动,可讲出来的话,却又出奇克制,“渺渺,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
温渺渺的小脑袋已经沉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抵在席暮烟胸膛了,乍然听席暮烟这样问,他迟钝大脑根本什么也分辨不出,脱口便是句快要染了哭腔的小声抱怨:“席哥,你…你和以前太不一样了,你好坏,我都说了别…别再那样了,都叫你好哥哥了,你还…还欺负我…”
大概是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席暮烟身形微微一滞,片刻后,他无奈低叹了一声,温热手掌抬起覆在温渺渺后脑勺,轻轻揉了揉以作安抚,不得不哑声解释道:“傻渺渺,真当席哥故意欺负你了?你不在发q期,不那样把你的信息素调动起来就做标记,会很痛苦的,席哥可舍不得。”
温渺渺是席暮烟放在心尖上的人,因此即便是在对于alpha而言最为难熬的易感期,席暮烟也不希望标记温渺渺,只是为了帮助自己缓解症状。
他希望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标记,都是真正能够让双方都体会到愉悦的。
温渺渺怔了怔,迟钝大脑终于艰难运转起来,听明白了席暮烟的话,再去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温渺渺才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再次发q了。
是席暮烟刚刚不懈的“欺负”,彻底催化了他体内的信息素,让他进入了急速发q期。
这样一来,席暮烟的标记于他而言,就又一次能够变为让他舒适的拯救。
当然同样,他也能够拯救正处于易感期的席暮烟。
席暮烟哪里是变坏了?
他分明温柔得和以前不遑多让。
彻底想通,温渺渺一颗心就又变得酸酸软软,像是浸泡在了甜牛奶里。
他又为刚刚出口的抱怨难为情起来,正抬起小脑袋想要道歉,可房间门却倏然被敲响了。
秦琴的声音毫无预兆,隔着一层门板传了进来:“席老师,渺渺,你们是起晚了吗?到点该集合了!”
温渺渺一愣,长而卷的睫毛下意识簌簌颤了颤。
救命!他他他…他都要忘了他们还在录节目了!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温渺渺下意识看向席暮烟,想要征求席暮烟的意见。
可对视一瞬,席暮烟没有出声,而是忽然展臂,微微用力,就再次将温渺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
温渺渺不明所以,呐呐问:“是…是不标记了吗?那…那席哥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自己还能走的…”
温渺渺这话说的可太没底气了,他只是害怕开了门被秦琴看到这样一副模样,所以才说自己能走,可真正腿软得根本连站都很难站稳。
不过席暮烟也没有听温渺渺的就是了,他一路抱着温渺渺走到了门边。
之后,就当温渺渺以为席暮烟要开门了,都做好了准备在秦琴面前丢人的刹那,后背却蓦然抵上了门板。
并不是重重磕上去的,席暮烟的温热手掌垫在他身后,等他纤瘦背脊贴在了门板上,那只大手才缓缓上移,重新扣住了温渺渺的后脑勺。
不过虽然是这样很轻的一声响动,还是让门外的秦琴捕捉到了。
“醒了是不是?”秦琴的声音虽还隔着门板,却已离得极近,“醒了还不快开门出来?”
刹那之间,极度的害羞与紧张,还有难以言明的兴奋都一同涌上温渺渺的心脏,让他胸腔内活像一百只跳羚羊在同时蹦跳。
呼吸更是早已变得紊乱不平。
就在这样一种极致的混乱之中,席暮烟扣在温渺渺后脑勺的手忽然微微施力,之后,他侧头俯下身来,以一个绝对掌控的姿态,含住了温渺渺的后颈。
锋利犬齿,终于刺破了那渴望已久的脆弱肌肤。
濒临极限的白兰地信息素,终于注入了那葡萄香气四溢的温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席,你就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是吗!【指指点点】
——
久等来了…土拨鼠们在哪里!
这章推翻重写了,虽然变短了但是目前这版我还是蛮喜欢的嘿嘿嘿~
鞠躬,非常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