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眼睛发红,五指渐渐收紧,温淑月喉间窒息,不住翻着白眼。
方氏冲上前捶打温也,“你这个小畜生,你要做什么!”
“你想谋杀我们月儿吗?贱蹄子,快点住手!”
温柏年听到动静,也走进来,喝止温也,“温尔玉,住手!”
温也看到自己的生父如此紧张温淑月,又想到自己昏迷不醒的妹妹,竟觉得凄凉,他颤抖着推开温淑月,质问温柏年,“父亲可知令宜至今高热不退,方氏却不肯为她寻医?”
温柏年皱起眉,心中暗忖,看这情形,温也现在在宣王心中应该还是几分地位,且外面还有一个暗卫,得先稳住温也才是。
思及此,温柏年两步上前狠狠扇了方氏一耳光,“贱人,我素日待你不薄,连掌家之权都交于你,你竟敢苛待令宜!”
方氏被打得懵圈,“老爷,您、当时您不是也知......”
“啊!”
温柏年又一巴掌堵住了方氏的嘴,“还敢狡辩!”
温淑月吓傻了,赶紧抱住自家娘亲,“爹爹,娘亲为这个家操持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如今怎么能为了那两个贱人打娘亲!”
“你给我闭嘴!”
温柏年看到温淑月也在搅浑水,不由得惊怒,这对母女怎的这般不知轻重,这些话要是被宣王暗卫听了去,那怎么了得。
“来人呐,快去请大夫给四小姐看病。”
温也心中冷笑,他何尝看不出温柏年是在做戏,但凡他有一丁点在意令宜,也不至于任由方氏罚她一个嫡女跪在雨中不闻不问。
可恨他无权无势,身在王府更是自身难保,他没有能力带带令宜离开,便不能跟温柏年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