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参加了一些豪门项目。
摊子续到很晚,我回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
我喝的有点多,估计林禾睡了,就打算在客房凑合一宿。
没成想我刚上二楼,主卧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林禾穿着个白睡衣站那盯着我看。
我他妈差点被吓死了。
我说:你他妈站在这干嘛?
林禾嗅了嗅,又看了看我的脸,没理我的问话,问我:你喝酒了。
这他妈不是显而易见。
我说:喝了,挺晚了,你睡吧,我明天早上洗,今儿客房对付一宿先。
林禾走近一点,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伸手就来扶我:我帮你,洗了睡觉舒服。
行吧,我那四十万也不能白花。
然后他就在浴室亲了我一口,把我裤腰带解开了。
舌头挺软。
我想反抗,但是他说:你身上有别的omega的信息素味。
接下来我满脑子都是香水有毒。
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味,闻起来没我的贵。
从今晚起,我就不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alpha了。
我的男德不在了,我被别人的老婆看光了。
他把我洗干净了,自己也弄得挺湿,我躺床上瘫了一会儿,不灵光的脑壳使劲儿想他怎么这么不害臊。
空气中一股茉莉味,闻着挺香。
他在浴室把自己也洗干净了。
然后他这个干净的人红着脸开始对我这个干净的人干不干净的事儿。
焯,我的冰清玉洁。
他坐上来摇的时候抱着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想用洗面奶给我洗迷糊了,但我确实迷糊了。
哪有人叫床这样的,催眠似的。
你喝醉了,你喝醉了。
宝儿,真的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我一边爽,一边想着这个雷到底劈不劈了,在外边一直嗡嗡。
不劈能不能他妈的闭嘴,影响我听老婆喘了。
后半夜外边的雷不叫了,我翻了个身,一口咬住omega的后颈,我老婆开始叫了。
我是雷我都觉得晦气。
第二天早上,林禾给我的解释是他发情期来了。
我相信了?
我六性知识学得跟个屁似的,要不然能看个红痕就觉得我被绿了吗?
我真的相信了。
我给他打了五十万就逃跑了,路上找了个下属给他姥送了个果篮。
我是冰清玉洁a,但也糟蹋了人家的黄花大闺o。
但现在是两极反转,我把陆霆轩给绿了。
我心虚得他妈的要死,头还巨他妈疼,赶紧打电话给我的狐朋狗友聚个摊子给我出谋划策一下。
结果没成想不小心发给了方芮,方芮一来,小鼻子皱了两下,把他那个精致的小手包就丢我脸上了。
他说:你不想活了啊?
他接着说:你动他的omega!
焯,我赶紧把其他aabb的狐朋狗友赶出去了。
原来他妈的不止我一个得到消息啊。
我俩一对,果然是一个味。
方芮勃然大怒:什么辣鸡小说,我会倒贴那个傻逼陆霆轩。
我唯唯诺诺:好歹是个首富呢。
方芮怒道:首富怎么了,还不是给你绿了!
你他妈少说两句行不行,我还不想清明让林禾给我小寡妇上坟呢。
方芮逼逼了两句,最后还是承认我比较惨。
他决定对我进行炮灰一对一精准扶贫。
具体方法就是让我忙得像个陀螺,每天脚不沾地回家倒头就睡。
林禾睡了那一次,就好像给他小尾巴翘起来了,现在睡觉都敢往我怀里钻了。
软乎乎的抱着舒服,我懒得撒手。
随便了,既然已经在绿,那就贯彻到底。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他又瘪着嘴睡在另一头。
我扒拉他,他扭开。
嘿,我横行乡里富二代,今天偏要糟蹋了你这个小人妻。
我强行把他捞过来,捏他屁股:干什么你?
他细声细气臊眉耷眼地说:他们说你跟方家小少爷好了。
他妈的林禾不是天天两点一线坐着宾利家里学校两头跑吗?
我一秒锁定目标:那司机嘴挺多,明天把他开了。
他又瘪了瘪嘴,还想翻过去。
我没办法,只能出卖身体:都给你榨干了,哪还有别人的?
他一边哭一边骂我:王八蛋...啊你没种...
熟悉的配方,再说两句有钱了不起啊就够味了。
但是这一次我不是那个年少无知的笨比了。
我说:你把腿抬高点...过两个月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种。
林禾一愣,脸爆红,抓我的胳膊:那你...你不标记我...
是哦,上次我就临时标记了一下。
外面又开始打雷了哈。
但是没办法,我是个没脑子的炮灰a,热血上头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把身下这个宝贝主角o翻了个身,一口咬上他的宝贝腺体,把我守了二十几年的青草味信息素灌进这朵小茉莉身体里。
我们炮灰a就是这样,连信息素都是泥腿子味。
然后我还要对这小茉莉说:那天你是不是没发情?
林禾哭得枕头都湿了:我...呜我骗你的......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睡...嘶你松快点...
林禾被压着弄,脖子到脸全红的,只能掐我手背,力气跟个蚊子叮似的:我喜欢...不行吗?
听见没?雷呢?你他妈听见没?
怎么不搭腔了?是不爱说话吗?
我想通了,男德嘛。
婚前从母,婚后从妻,妻死从女。
我刚好进入第二阶段,不丢人。
也算是守住了一些男德。
第二天就遭报应了,陆霆轩请我喝茶。
字面意义的喝茶。
几个黑墨镜保镖把我请进去,随后陆霆轩让我坐下,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泡茶,行云流水地给我装了个逼。
正当他张嘴,我准备掏小费的时候,方芮进来了,他啪的一声把那个小手包丢到了陆霆轩脸上,揪起他的领子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我第一反应就是往外看。
雷呢?
你妈的,重o轻a是吧!
第二反应是,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把老婆带到酒会上去过。
所以陆霆轩找我干嘛?
方芮打够了就拉起我要走,顿时四个大汉站在我们面前,铜墙铁壁似的。
方芮回头就是一顿高质量输出:陆霆轩你(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想不到大鹅教了他那么多。
陆霆轩接过一旁保镖递的手帕,优雅地擦了下鼻血,随即斯文一笑:芮芮,我只是请陈先生来喝茶。
又看向我:陈先生,茶再不喝就凉了。
方芮抱胸看着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陆霆轩也回望他,目光复杂:芮芮,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又说:我只是想知道,陈先生到底有什么优点,值得你屈尊交往。
你妈的,谁说你是烈酒味的alpha,我看你是碧螺春味的。
他接着说:以你的身份,不应该跟这种人走的这么近。
方芮冷冰冰地看着他:关你屁事。
陆霆轩微微一笑:可是芮芮,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
方芮勃然大怒打断他:你最好现在就放我和陈逸走,不然你看我家会不会放过你。
陆霆轩脸色也微微一变:芮芮,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陈先生就说不定了。
这就有点他妈的小叮当怪了,我品出一点怪味,问方芮:他是不是想泡你?
方芮说:他想商业联姻,然后找个真爱,让我当半个寡妇。
焯,太不是人了。
陆霆轩脸色又是一变:芮芮,你可以拒绝我,但...
方芮打断他:那我现在就拒绝你。
然后我们就出去了。
那个主角a,站在后面,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不过恕我直言,他好像条狗啊。
我跟方芮坦白我和林禾三年抱俩的计划,方芮听了脸色就是一变。
他迟疑着问:你们这样不会...
我也迟疑着问:你打陆霆轩巴掌的时候不会...
方芮道:这怎么一样,我打不打他巴掌,只要我俩没好上就不违反剧情。
我说:我俩第一次好的时候外面在打雷,但是没劈我,第二次好的时候也在打,但是没劈我。
方芮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憋出一句:大可不必说得这么仔细。
他脑瓜子灵光一点,很快猜到:他们俩是主角,那说不定这事儿只要是他们俩主动或者特别愿意,我们就不会遭殃。
我深沉地想了一会儿:所以陆霆轩特别愿意挨你的打?
说完我俩都倒吸一口冷气。
好变态啊,主角a。
我们两个臭皮匠,什么其他玩意也没捣鼓出来,最后方芮舍生取义地一仰头,说:你放心,这个比以后不会影响你们,你先回去吧。
我回公司,接着认真工作。
报的那破班没白上,我终于能给我爸分担一点儿了。
但是今天多少是沾着点晦气了,我一回家打开门,黑乎乎的。
我把灯打开,林禾穿着个白睡衣,坐在那不知道在干嘛。
我进来了,他就盯着我瞧。
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我边脱外套边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林禾看着我,他又瘪嘴,悄无声息地开始掉眼泪。
妈的妈的,又他妈怎么了。
他边流眼泪边往门口走,我捞他一把,他不肯回头。
这几把什么事儿啊,一天天的光让老子上火了。
我说:你他妈什么意思?
他学我: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你他妈说啊。
他小声重复: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你他妈说啊。
我无语了,我捞起这个小傻逼往楼上走:你等着,把你屁股打烂。
他不敢学了,跟个小泥鳅精似的扭来扭去想逃跑。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嘿,伙食好了就是不一样,这个小屁股比前两天挨捣的时候肉乎不少。
林禾汪的一声就哭了,小兔崽子似的使劲儿蹬我腿:陈逸你王八蛋呜哇...你出轨...你烂黄瓜...
我他妈的冰清玉洁一个绝世好a,你凭什么叫我烂黄瓜:林禾你他妈的,我什么时候出轨了?
他嗷嗷哭:你自己...呜啊...自己看新闻...
我从他睡衣兜里摸出来一只带着体温的小破手机,随手又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给他打了九十万都没换个手机,害得我点个新闻加载半天。
他妈的没妈狗仔,我跟方芮在外边站了几分钟,被他们说的好像已经偷情两年了一样。
我一把抓住他瞎几把蹬的两条小腿,给他解释:我跟方芮就是朋友,你不相信我脱给你看,清清白白你的老公。
林禾羞愤地扭了两下,显得那个肉屁股越发诱人,趁我松开一只手拍屁,他才挣脱出来。
赌气一样噼里啪啦把我衬衫扯开了。
清清白白的八块腹肌和鲨鱼肌。
我看着他:下头脱不脱?给你看我新练的人鱼线。
他咽了下唾沫,眼看着就要点头了,被我一把擒住翻了个身摁在腿上打屁股。
啪啪啪!
我教训他:书不好好读,一天到晚想这没影的。
他嗷嗷哭:陈逸王八蛋...呜哇我读了...
骂来骂去就那两句王八蛋,傻不拉几的。
我说:你有本事把我榨干了,省的我在外面赚钱你在家怀疑我有人。
他抽噎着扭了扭屁股,好商好量:那你别打了,晚上不好弄...
我咽了下唾沫,点头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好哄的a,不像其他什么总裁还非得你误会我我误会你你逃我追。
没法给他说那个书的事儿,他们这样的读书人想的多,不相信还好,相信了更麻烦。
我就跟他说了下陆霆轩的事儿,他听了吓一跳,摸了一遍我的八块腹肌确保没有什么伤口才安下心来。
啧,现在的小o就是诡计多端。
唉,现在我俩搞的时候都不打雷了,还有点寂寞呢。
鸣金收兵,我抱他去洗了个澡,随后林禾趴在我怀里,细声细气地跟我说:明天我姥出院了。
我很上道:我陪你去接咱姥。
林禾就笑,不好意思似的又扭了扭刚刚开花的屁股,被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嗷了一声,拿软绵绵的小爪子来掐我脖子:打我...陈逸王八蛋...
玩了一会儿,他又说:你要是在外面有人了...
想闹死我啊。
他扣了扣我的锁骨,臊眉耷眼地说:你别让我知道...
靠怎么这么软乎,禾禾,我不当人了。
大哥不会说话,大哥只会发誓:我出轨被雷劈死。
林禾把头埋进我胸里蹭了两下,嘻嘻笑了一会。
这个小傻蛋,不知道我真的会被雷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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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