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脑袋烧得昏昏沉沉,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被人扯着头发,抬着脸,晕眩得像是在梦里一般。
“可惜被破了子,文大人边定然是会不满意。”周秀看着他的脸,像看着一件货物,又说:“只能多喂些『药』,将他的质调得好生养好伺候。”
这些话路西法听得懂,又觉得可笑,在他的世界,他的认知里,这句话只适用女人,从前异族人为求庇护向他献上活祭品——纯洁的处子。
虽然这并非他要求的,可人类似乎认为“处、子”是最圣洁的羔羊祭品。
在,他成为了“羔羊”。
“先将这破烂衣服脱了,给他洗净检查检查。”周秀松开了他的头发,挥挥手,他便被两粗壮的女人架了起来,拖到了不远处的浴桶下。
她们无表情地将他剥了精光,熟练又迅速。
有人“咦?”了一声,转过对坐在桌子边喝茶的周秀说:“大掌柜,他的处、子、环还在。”
周秀顿了一下手里的茶,惊奇地起过来,仔细瞧了瞧,笑了,对他说:“竟然真在,怎?你位皇室高枝没要了你?也是,等高枝,什美人没享用过,怎会看上你这等货『色』。”
周秀满意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你能攀上文大人已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乖乖跟着文大人,哄得她高兴,再给她生漂亮闺女,以后有你吃穿不尽。”
他被拎起来丢进浴桶里,水很凉,他打了哆嗦,被像鱼一样『揉』搓起来。
他倒没有多少气恼,这里对他来说只是“梦境”,一男女颠倒的梦境,他的目的只有让乔纱爱上他,为他杀了伟大的神。
只要可以赢了神,这点苦头算不了什。
可是,乔纱在在哪里?
他想到乔纱跑了,倒是有些生起气来。
他垂着眼静静地想着,在他这具太过羸弱,逃不了也跑不了,至少等他恢复一些再想办法去找乔纱。
头发猛地被抓了住,给他洗澡的女人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在浴桶里直接洗了起来。
他被粗暴地洗干净,换上宽大的衣服,又被一女大夫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就锁在了房间里。
他大概清楚,女大夫检查他够不够干净,能不能生育,是不是一合格的商品。
这世界里男人放佛就只有“伺候女人”“生育”的作用。
他烧得没有力气,躺在床上闭着眼却睡不着,上冷热交加太痛了,昨夜乔纱在的时候他也这样痛,可他却睡得着,是因为她的拥抱和抚『摸』?
这两样是他从前最不屑一顾的东西。
他将被子裹紧,抱着自的双臂,努力让自进入休眠。
门却被推了开,有人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这次却是一男人,一极消瘦柔弱的男人,穿着薄纱一样的衣服,头发梳得精细,腰细得像女人,连步态也软弱无力。
这样的男人没有丝毫力量可言。
他甚至连说话也是温声细语:“这是你的『药』,退烧的,你喝了就会好受一些。”
他将『药』端过来,抬手将碎发挽到了耳后,劝说他道:“快将『药』喝了吧,别再想不开了,咱们这辈子不就是图好归宿吗?文大人虽说不能娶你为妻,但养在外宅也不会亏待你,至少衣食无忧,不比你给人洗衣服强?”
一柔弱,被训话的男人,比奴隶还不如,至少奴隶是有力量的,而这男人从精神到全被调、成了“女人喜欢的男人”。
甚至是薄纱下,若隐若的胸、膛也是柔软如蚌、肉。
因为这世界里,男人以柔弱、消瘦为美,还要有好生养的,以这些男人纷纷努力自愿变成了这副样子。
路西法鄙夷地看着这男人,脑子里是这具对这世界的认知,初一这具抵触的并非是嫁给女人,伺候女人,而是“不想做妾不如的外室”名不正言不顺。
多荒唐的认知,这居然是一男人的认知。
男人再将『药』递过来,路西法慢慢坐了起来,将『药』喝了下去,他要快些恢复能离开。
『药』真苦,他一气喝完,忍着想吐的冲动,抬起眼问男人:“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你还在等位皇室的贵人来找你?”
他竟然也知道乔纱。
路西法不屑回答他:“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曾经我也像你这样犯傻,以为她会来找我,为我赎,后来我就不等了。”
他连说话也这样恶心,一男人如同藤萝一般依靠着女人怜爱救赎。
路西法厌嫌地翻躺下,闭上了眼,他绝不会变成这里的“男人”,他之以会问,是因为乔纱似乎将他成了她的小奴隶,若是这样,她或许只是暂时离开,还会来找她的“小奴隶”。
他只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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