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叔叔!对于这个情况您尽管放心,在这之前我已经想好应对的办法,邪教组织在非典期间不是在我们秀丽县闹的很凶吗?所以我完全可以借用邪教组织的事情来推脱,虽然我们国家目前对病毒的事情非常铭感,但是维护稳定更是我们国家目前的国策,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阮余光如果追查我可以用这个应付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害怕阮余光到时候会紧紧抓住这件事情不放,甚至大做文章。”郑建华听到对方担心的事情,马上就想到之前他应付吴天麟等人的借口于是就接话回答道。
对方听到郑建华的回答,笑着回答道“小华!你的这个借口找的很好,维护社会和谐和稳定是我们国家目前最重要的国策,到时候阮余光真的要抓住这件事情不放,那么你也死死咬定当初你那样做是为了防止邪教组织借事兴风作浪,虽然秀丽县是我们湘南省最穷的贫困县,但是你这个县委书记却是省管干部,就算是阮余光这个市委书记也只是有建议权而已。”
听到对方的话,郑建华紧皱的眉头终于是舒展开来,笑着回答道:“严叔叔!谢谢您!我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完全离不开您的栽培和爱护,特别是在秀丽县工作的这几年,要不是您一直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我,恐怕我早就被阮余光从县委书记的位子上赶下来了。”
“呵呵!小华!看你说的,当年要不是你父亲,也许你严叔叔也没有今天,所以在我的眼里你就跟我的亲身孩子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咱们之间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客套,而且这些年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有的时候办事会太过于嚣张,但是你每办的一件事情都是办的井井有条,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否则当初我也不会让你到秀丽县去收拾那摊烂摊子,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以不变应万变!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只要我还在湘南省的一天,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的动你。”对方从郑建华说话的口气里感觉出这刻的郑建华相当的激动,于是就用一种充满了爱护的语气,亲切地对郑建华说道。
郑建华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在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还远远不满足目前所获得的名和利,因为当年要不是他父亲一个人抗下所有的事情,对方现在恐怕早就步入了他父亲的后尘,而且要不是他父亲太过于肝胆,独自承担一切也不至于会被判死刑,所以当年如果没有他的父亲,那对方就没有现在的成就,而且这些年下来对方除了开始的时候稍微帮过他之外,后面都是因为利益的关系才会在背后支持他,要不是因为那座金矿,就算他的父亲当年真的对对方有再造之恩,对方也未必会全力的保他,甚至可以说他现在之所以没有被提拔也是因为这座金矿,否则他指不定早就离开了这个连鸟都不生蛋的鬼地方。
郑建华的父亲在临行前不但告诉他要学会掌握一切资源,更告诉他在官场上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更加不能把自己内心中的真实想法给表露出来,要学会戴着面具去做人,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所以他现在能够成为秀丽县的县委书记,以其说是对方在背后帮助他,还不如说是他父亲用自己的生命跟对方做的交易,以及他父亲临死前留给他的这些叮嘱让他取得了目前的成就。
所以郑建华想归想,但是并没有把内心中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而是虚伪的再次跟对方感谢道:“严叔叔!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无私的帮助,估计现在我最多只是一个科员而已,您对我的这份情谊我会一辈子都记在心上,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呵呵!呵呵!小华!你的心意严叔叔知道,你就不用整天挂在嘴巴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有什么事情你记住及时给我打电话,再见!”对方因为想要马上去证实吴天麟的身份,所以当他听到郑建华的话,呵呵一笑,简单了应付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