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天麟住的酒店其实离酒吧并不是很远,他搂着那个已经陷入幻境中的女孩坐着出租车大约过了两个路口之后,马上付了车资扶着女孩子下车,而后又换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并且还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将自己怀里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搀扶进自己的房间里。
吴天麟将女孩房在房间的床上,连忙拿出几根银针,对着女孩头部几处穴位刺了进去,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希望你身体里的药性还没完全挥发,否则就算我想救你也只能用你最不希望的办法。”
陷入吴天麟的针灸之术并没有成功,此时床上的女儿已经完全陷入疯狂当中,她不停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迷糊地呻吟道:“我好热…我要…要…”
吴天麟看到女孩的举动,知道针灸对女孩来讲已经完全不起任何的作用,他快速地把插在女孩脸上的几根银针拔了出来,正准备打电话让酒店送些冰块上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女孩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搂住吴天麟的身体,素雅的小脸晕红如火,微醺而如梦似幻的眸光看着吴天麟,语气含糊地深呻吟道:“给我!我要,我受不了了,快给我!”说着就对着吴天麟的嘴吻了上去。
战火一瞬间在房间里点燃,失去意识的女孩像一只发春的野猫,嘴里迷糊的呻吟道:“我好热!我要!我要!”女孩疯狂的撕扯着吴天麟的衣服,一把将眼前的男人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没有任何前兆,动作生疏将眼身下的男人包容进自己的身体里,强忍着那股剧痛,不断地发泄积压在身体里的那股yu望,不久房间里就传出了让人欲血膨胀的诱人呻吟声和大床的吱嘎声,战况之激烈由此可以想象,只不过整个过程吴天麟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被动者而已,过了很久、很久,一声尖利的娇吟划破了寂静的夜晚,将这场战事也推向了高潮,之后卧室里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早上,当太阳高挂当空的时候,王雨轩才从熟睡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上陌生的天花板,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一丝不挂,双腿之间的不适让她马上意识到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晚的事情纠缠着悲愤的记忆,如同梦魇一般追逐着王雨轩,瞬间启开了她心潮的闸门,让出道三年多的王雨轩清楚的明白自己昨天晚上被娱乐公司的负责人出卖,喝了一杯下了春药的饮料,最后因为发现的早逃过被qiáng_jiān 的劫难,但是却shi身于一个陌生男人,想明白这些,王雨轩的面容瞬间变得憔悴不堪,像一朵盛开的花朵顿时凋谢,她无精打采,满面愁容,双目失神地坐在床上。
从加入娱乐圈到成为全国观众都喜欢的荧屏玉女,她同时成为许多男人都想搞上chuang的对象,在娱乐圈的这日子里,各种骚扰就不断缠绕着她,有人为了要得到她开出了天价的价钱,还有人为了得到她甚至采用了各种肮脏的办法,威逼利用对他来讲简直是无所不在,所以怎么防范来自各方面的陷阱成为了她首先需要学的课程,她自认自己昨天晚上已经很注意这一方面的事情,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把药下在吸管内,是她到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这样的遭遇shi身于一个陌生的男人,想到那个跟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王雨轩的记忆里依稀的想起那个年轻人的样子,但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