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识趣地先溜了,留下路席一个人胡思乱想。
舔?边序是什么意思?是名词还是动词?
路席思来想去,觉得边序嘴里的「舔」,应该是指舔狗的「舔」。
他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么狂暴的话?大概是想配合自己,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这样一想路席就更加歉疚了。
每次自己胡言乱语时都是边序巧妙地帮自己解决。对于边序而言,和自己做朋友一定很累。
他拿起手机又放下,再次拿起,然后再放下。如此反复多遍之后,路席都被自己弄烦了。
没形象地瘫倒在椅子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思绪乱飞。
长这么大路席,从未迫切的想要这样交朋友,可却次次被他自己搞砸。
边序的魅力是什么呢?路席也说不太清楚。
可能是他身上有一种让自己着迷的气质,难以抗拒。
到底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是厚脸皮的假装无事发生,还是祈求他的原谅?
总裁的骄傲在边序面前早已荡然无存……主要是说那种涩涩的话,还是一个对一个男人说的,他的确有点不习惯。
假如自己是边序,有人这样对他,早就不耐烦的拉黑对方了吧。
没准边序现在已经拉黑自己了呢。
他试着打电话过去想看看边序有没有拉黑自己,结果电话又打通了。
路席屏住呼吸,没敢吱声,他怕自己一张口对面就会厌恶地关掉。
好在边序并没有,他甚至像拉家常一样,带着些微笑意的声音传达到路席耳朵里,“今天上班很闲吗?怎么有空陪我聊天?”
他用的是「陪他」,而不是他陪路席,体贴到不像话。
也丝毫未再提及前面对于路席来说是社死的话。
所以路席的一颗心就这样安静下来,总算能够和他正常对话。
“没,你之前不是说暂时住在宾馆吗?你现在有没有地方落脚……没有的话我可以帮帮忙。”
路席觉得自己再不说点正常的话,边序就真的受不了自己了!哪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容忍另一个人的骚扰。
“哦,是这样啊。”
他的声音里似乎带了几分失落,没得路席探究就被他带过。
“不用担心这些,我可以自己来。等好了请你来我家吃饭。”
“真的吗?”吃货总裁眼前一亮。吃过边序做的饭菜以后,再吃同样的菜,总感觉少了点味道。
路席内心的不安再一次被边序抹平,结束通话后,他已经在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路席的好心情是有目共睹的。
以至于阿德都问他。
“总裁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放在平时路席不一定搭理他,但他今天心情好。托着腮懒洋洋地说:“你猜。”
“难道是……您和边哥恋爱了?”
“恋……恋什么你别胡说!今天在办公室听到的话都给我烂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