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法正字),子乔(张松字)现今孙策陈兵十万,汉中必然失守,两位乃是璋之左右臂,可有什么良策不令那孙策将汉中独食?”刘璋笑道,说着向两人举起酒杯。
张松暗哼一声,孙策十万人马来攻,必然为攻打太史慈主力,其后邀功自然更多,这又有何疑惑的,想要多争夺些利益,为何不出兵?坐收渔翁之力,须知徐渔翁是不是那么好做的?
法正却是微微皱眉,孙策令十万大军来攻打太史慈,纵然他曾发书信前来述说这汉中地理重要性,但他十万人马,主公三万,张绣那边仅仅剩下一万多人,主力必然是孙策军马,纵然战胜了,损失必然巨大,这对孙策有何帮助?纵然将这汉中郡南下了,他凭借一些伤兵如何固守?况且江夏,南郡,长沙现今三郡空虚,他就不怕三郡被他人所乘?
刘璋见两人不说话,面上亦有些不喜。
“两位可是抱怨璋没有出兵?哎!”说道这里,刘璋不由叹了口气:“军马出战,必然劳民伤财,吾从吾父接任益州,吾父临终前教吾善民,吾安能轻易动兵,令百姓受那战乱之苦?”
张松,法正两人又是一阵叹息。身为一方诸侯,爱民固然是为仁主,但过于爱民,令百姓过分安逸却也丧失主公威信。这里凭借的是地利原因,并无其他势力打来,若是有人出兵攻打,则益州在这种气氛下只怕轻可破?百姓,将士,甚至于主公都没有一点点血性,在这乱世之中如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