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突然想笑,这傅炀虽说傻了点,却也是有骨头的男人。“那我便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可以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你那些小手段在我面前便如竖子玩泥,幼稚得很!”傅炀总是觉得自己手段够狠辣的了,视奴隶的性命为无物,可惜若是他知道当初在安定郡刘峰是怎么折磨林家的两个儿子,恐怕他会觉得自己在刘峰面前连徒孙都算不上,刘峰才是折磨人的祖师爷。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傅炀没见过刘峰折磨人,所以下意识的将刘峰归类于那些抽鞭子的莽夫。“有本事便使出来,光说有何用?”
一听这话刘峰乐了,以前那些没被刘峰用过刑的人都是这般不屑一顾,可是大刑加身之后才知道惹到刘峰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不过刘峰可不想对傅炀用刑,说到底刘峰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孩子,对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用刑刘峰可做不出来。不过刘峰就算不用刑也可让傅炀就范,当下让守门的虎贲军将在安定郡候在自己身边观看过自己对林家两位公子用过刑的兵甲唤来。不多时两名兵甲便在虎贲军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堂,对刘峰行了一礼:“殿下找属下有何事?”
刘峰冲傅炀努了努嘴:“告诉他,在安定郡我是怎么折磨林家两位公子的。”
这件事已经在兵甲弱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本来过了这么久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心伤刚好却又被刘峰给勾了起来,一时间又如身临其境,林家两位公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细汗密布额头。兵甲神情的变化都看在傅炀的眼里,此兵甲不似作假,傅炀心中开始犯起嘀咕来。而傅炀心虚的表情也是落到了刘峰的眼中,嘴角微微上扬,到底是个孩子,比起傅青的老谋深算,善于伪装还差得远。若是连此等竖子都对付不了,刘峰也妄来这个世界走一遭了。
“火烧肉大刑,顾名思义就是用火烧肉,却也不是简简单单烧肉这么简单,先用解腕尖刀从其脚尖缓缓切开,让其皮肉分离,完好无损的将整只脚与脚皮分离,待一只血淋淋的脚没有任何保护的暴露到空气中后,在用烛台放在肉上烘烤,待整只脚被烤熟后,再换另一只脚,前提是受刑人不会因为疼痛而昏过去。绝顶大刑,先用针线将其嘴巴缝起来,避免受刑人因为忍受不了大刑带来的痛苦而惨叫出来。待将整张嘴都缝合,受刑人无法喊叫出来后,用解腕尖刀沿着天灵盖缓缓划开一圈,然后再用凿子沿着伤口慢慢凿开,将其天灵感完整的取下,若是受刑人还活着,便在其暴露出来的脑子上浇注烧开的羊膏,把鲜脑煮熟,随之受刑人的生命也就结束。”兵甲描述起这两个大刑没有过多的动作或者表情,只是略有些害怕的说着,可越是这样却越达到了让人恐惧的效果,不得不说这兵甲倒是个讲恐怖故事的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