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莞听了这话狂笑不已,却是悲伤之笑:“交情?刘峰?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若不是念在我们多年的交情,傅青我告诉你!昨夜我便趁着你府中空虚之时带人血洗你傅家了。谈交情,你也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小想法,你压根就没把我当成兄弟,而是挡箭牌罢了!再说那刘峰比起你的奸诈真是相差万里,虽说刘峰乃是大敌,可是刘峰自打进了北地郡便未伤我一分一毫,倒是我儿子和爱妾被你两个儿子残害!我真后悔当初听了你的奸言与刘峰作对!如若不然,现在尔等一命归西,我与刘峰交好还安安稳稳的在北地郡继续当大族长!”
知道两家的关系破裂已经不可挽回了,傅青便不再客气,指着李莞的鼻子大骂:“好你个李莞,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怕撕破脸皮,你当真以为你带的这些臭鱼烂虾能打入我府中么?今日便让你有来无回!”傅青话刚说完身后的族亲和侍从等一众人都冲身后拔出长刀,傅家乃是粮食大亨,为了保护粮食刀枪棍棒自然不会缺少,武器甚至比李家更为锋利,更加逼人。
一直充当和事老的傅氏现在也顾不得劝解了,只是坐在屋中抹着泪,王堂一死,自己还算个屁啊。自己虽然是傅家的族人,却是女流之辈,根本无法与傅家男丁相比,这么多年傅青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还不是因为自己当太守的夫君,如今王堂一死,想必日后再无好日子过了。
就在两家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田征在两名虎贲军的保护下款款而来,手中捧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条雪白的凌子,那洁白的凌子仿佛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煞气,让人不禁一打哆嗦。“哈哈哈,两位族长倒是好雅兴,家中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有闲心凑在一起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