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征会意,伸开竹简读了起来:“林淼!三年前曾经与范安勾结,强行对城外张家收税,张家交不出,便将其女掳走,带回家中当侍女。张家夫妇最终被逼的投河自尽。林戚!两年前因醉酒,将城中的一个少年打死,因为惧怕程匡追责,便让范安被你毁尸灭迹。并且对那少年的家人加以威胁。林淼!三年前>
“够了~”刘峰直至田征继续念下去:“你们两人单单是第一项罪名,便够你们二人死几回的了。把他们俩给我绑到木架上!再取来一柄,解腕尖刀,火灯!”当初在洛阳城吓唬十常侍亲侍的那套刑法,刘峰现在还记着呢,今天刘峰不只是再说说而已。
林淼和林戚同样被扒光绑在木架上,林则冲着刘峰大喊:“刘峰,有什么本事冲我来!”
刘峰轻笑一声:“你放心,等你两个儿子撑不住了,会轮到你的。”说罢,取来尖刀在火上烧了一会,然后走到林戚身前,将已经烧得微红的尖刀在林戚面前晃了一下:“怎么样,诗仙?你可知道你爹藏宝的地点?”
林戚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二殿下,念在我们斗过诗,也算是同道中人,同执笔墨,都是儒雅人士,请您高抬贵手。”
“额,就你这人性,真是给儒雅二字抹黑。快说!你爹藏宝的地点!”
刀尖与林戚的鼻子近在咫尺,林戚甚至能嗅到刀尖上散发出来的热量:“二殿下,我>
刘峰点点头,不再多问,走到林戚脚边,抓住林戚的大脚趾,将刀尖轻轻的插入其中。刀尖刚刚触碰皮肤的片刻,一声‘滋啦’一阵焦臭,一声狂吼,将整个牢房都充满了。“刘峰!你饶了我,你饶了我!我真不知道!爹,爹,救孩儿!”
任凭林戚怎么呼救,林则就是不松口,只是老泪纵横的看着林戚受罪。刘峰手段之残忍,连一旁的田征都看不下去了。自家主公还真是全才啊,计谋远见、行军打仗、内政治国,就连这用刑都是如此熟练,好像天生就是个添血的刽子手。
“林则!你不是爱子么?甘心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宝贝儿子皮肉分离?”说话间刘峰已经将林戚脚上的皮肤剥离,鲜嫩的血肉暴漏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刺鼻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