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张让还未反应过来,明晃晃的长刀大半没入了张让的胸口,甚至还未惨叫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赵忠和封谞见到张让毙命,鬼叫一声,齐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爷爷,您是我爷爷,饶我这贱人一命,绕我一命!”
许嵩拔出刀将张让瘫软的尸体厌恶的往地上一扔,冷哼一声:“哼!饶了你们?谁都饶得,偏偏你俩饶不得!”说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又是给赵忠和封谞二人身上一人补了一刀。
可能是这一刀刺的有点偏,封谞一息尚存,捂着血如泉涌的胸口,身体不断的颤抖,血水将府门下的青石地板都染透了:“你……你们不得好死!刘峰小儿不得好死!呜呜哇,匹夫竖子,勃逆之臣!哇哇哇!刘峰竖子,不得好……”[
“扑哧~咕噜噜~”
赵忠还没骂完,许嵩便是手起刀落,一刀将赵忠的脑袋削掉,斗大的脑袋在地板上滚了三圈才被许嵩踩在脚下。一口痰吐在赵忠的首级之上:“本想留尔等个全尸,你这厮却偏偏不知好歹,侮辱我家主公,死不足惜!”
一脚将赵忠的脑袋踢飞,好似皮球般的脑袋撞在门板之上又反弹回来,许嵩实在是听不得别人说刘峰的坏话,心中气极,狠狠的踩踏在赵忠的脑袋上,经此一脚,赵忠的天灵盖都凹下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