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莹莹嘴甜地连说要请个大夫给尤玉玑看手上的伤,被尤玉玑推拒了。
“只是些皮外伤,回去擦些药就好了。”尤玉玑柔声。
几个妾室也不跟去昙香映月打扰,各回了各的住处。
抱荷小跑着去柜子里翻了外伤药,然后疾步朝尤玉玑小跑着过来。她刚走到尤玉玑身边,手中的伤药被司阙拿走。
“去端温水。”司阙道。
抱荷点点头,赶忙往外跑。
尤玉玑含笑望向司阙,道:“今日在外面闲逛那么久,你也先回去休……”
尤玉玑话还没说完,因为被司阙打横抱起,怔在那里,后半句话忘了说。她愣愣望着司阙,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姐姐不要再走路了,会磨到腿上的伤。”司阙抱着尤玉玑走进里间,轻轻将她放在美人榻上。他没立刻直起身,双手撑在尤玉玑腰侧,低声道:“我好心疼的。”
尤玉玑意外地望着他,惊讶他居然知晓她腿上有伤。
她穿着柔软的裙子,而不是骑装,用力去控制那匹野马时,将她腿侧磨破了。
司阙垂眸,将尤玉玑腿上的裙子向上推掀,果然见她雪色的里裤被血染红了一块。司阙皱眉,明显没想到会伤的这样重。
“没什么的。”尤玉玑推了推裙子,去遮腿根侧的伤。
她还欲再推,手已经被司阙握住。
司阙拉着尤玉玑纤细的手指,将她的手摊开,看她手心的伤。他不由低下头,吹了吹。
凉凉的感觉拂在手心的伤口上,尤玉玑望向司阙,刚想说话,听见外面抱荷小跑的脚步声,她不由抿了唇,将原本想说的话暂时咽了下去。
抱荷很快端了一盆温声进来,放在美人榻上的小木几上。她说:“公主,上药这样的事情我来吧。”
司阙没理她,将棉帕放进温水里浸湿。
尤玉玑望了他一眼,知他执意,便向抱荷吩咐:“你去烧些水,一会儿我要沐浴。”
抱荷点点头,退下了。
手心一阵暖意,尤玉玑垂眸望过去,见司阙用拧干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去她手心伤口周围的血污。
司阙扯开瓶塞,将药粉轻轻洒在尤玉玑手心的伤口上。
“疼不疼?”
怕她疼,司阙急忙抬起眼睛望向尤玉玑,却意外地撞见尤玉玑温柔的含笑眉眼,她对他摇头,鸦发垂在肩头,微卷的发尾也镀了一层温柔。
司阙这才拿了白纱布绕着尤玉玑的右手缠了几道,将她的手包起来。司阙先给尤玉玑的右手上了药包扎好,再去给她的左手上药,大概里用力不同,尤玉玑右手伤得重些,左手却很轻。
司阙去拿白纱布的时候,尤玉玑阻止了他:“左手不碍事,不用包扎了。而且我一会儿我还要沐浴,缠着纱布不方便。”
司阙将尤玉玑的手拉过来,仍旧给她包扎。他说:“我伺候姐姐沐浴。”
尤玉玑讶然,抬眸望向他。想要拒绝的话堆在舌尖,望着他垂眸用帕子给她擦手的专注模样,沉默下来。
他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尤玉玑擦手,每一根手指头都仔细擦过。
帕子落进温水中。
司阙重新将尤玉玑的裙子推堆,手探入裙下她的腰侧,扯开她里裤的系带。
“司阙……”尤玉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蹙眉望着他。
司阙抬起眼睛,用一双澈亮的眸子望着尤玉玑,他慢慢笑起来,说:“姐姐,我见过的。”
他慢慢凑近,隔着尤玉玑垂落的鸦发,贴在她耳畔,低声:“初时别处遮得严实不得见,唯那里一直在眼前晃动着,后来又忆了万万遍。”
尤玉玑抵在司阙肩上的手慢慢滑落,轻轻将脸别开。下巴忽地被司阙捏着,他转过尤玉玑的脸,望着她的眼睛,用最单纯又真诚的语气:“姐姐,你脸红了。”
尤玉玑垂下眼睛,胡乱说:“抱荷一会儿要进来了……”
尾音低不可闻。
“好,我听姐姐的。会动作快些的。”司阙乖乖地笑,将尤玉玑的长里裤褪下。然后他拿了拧干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去擦她腿侧的血迹,湿漉漉的帕子贴蹭着从裙下露出的雪色小裤,逐渐将小裤洇湿。
药粉洒在擦伤处,刺痛让尤玉玑不由低唔了一声,雪嫩的腿侧也跟着一阵轻颤。
司阙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将帕子重新洗过。再转过头面朝尤玉玑时,他的唇角再次攀上一丝乖顺的笑。他用帕子将伤口周围多余的药粉仔细擦去,帕子上的水渍更多的沾洇在雪色的小裤上。
一阵凉意。
司阙长长的眼睫轻垂,不由多凝望了一会儿洇湿下的轮廓。
隔着一扇门,抱荷带着几个侍婢抬着水往净室去,司阙听着门外细碎却也嘈杂的声响,俯下身来亲了下洇湿轮廓下的缝儿。尤玉玑一瞬间僵怔。她抬手去推司阙,却对上司阙望过来的干净眸子。尤玉玑不得不转了眸,搭在身侧的手不由逐渐攥紧了百岁的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