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他有事吗?我是想看他怎么一人辩倒那群世家老狗。如果还当我们夫妇二人是朋友,你就闭上嘴,一句话都不要说。”
陆清婉警告着陈柯然,“那个人口口声声指责我们陆家门风不正,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陈柯然一时回不上话,瞄了一眼王征,“但他毕竟是国子监祭酒,无论从学识和眼界来讲,方哥儿都比不过,你这不是故意把方哥儿往火坑里推?”
“看到没?他瞧不起你。”
陆清婉侧眸一指陆锦方,“你若是够硬气,说一定会赢,我现在就和他打赌,你敢不敢?”
“嘿,你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胡闹,我是在认真跟你说。”陈柯然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那么消停。
“我们也是很认真的。”陆清婉看向温陌寒,“不信你问我们王爷?”
温陌寒好似根本看不见陈柯然一般,“你想怎样就怎样,咱们家都由你做主。”
“看到没?”陆清婉扬着下巴,“你敢不敢答应?”
陈柯然一个白眼翻上,劝起了陆锦方,“他们两个瞎胡闹,你不要听他们怂恿,一切安稳为主。”
“我没觉得我姐姐在胡闹啊,就算他是国子监祭酒,我凭什么就不能赢?”
陆锦方向来有着小傲娇,特别是这个王征不但欺辱了父亲、弟弟,还指责姐姐、姐夫不正。
若是这个时候他还畏畏缩缩不站出去,那也太不是个爷们儿了。
陈柯然一怔,“你也疯了?”
陆锦方嘴巴一撇,“说吧,赌什么?我倒是不介意这条小命跟你赌,就怕你害怕不乐意。”
陈柯然:“……”
“我也不和你赌得太大,如果方哥儿赢了王征,一万两银子,捐了迁徙去华严城的烈士遗孤,敢不敢下注?”
陆清婉直截了当。
陈柯然很是泄气,好端端的,要和陆清婉赌这银子?
“你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能不答应吗?就算方哥儿输了,这银子我也可以捐。”
他以为陆清婉要为陆锦方铺垫个场,万一真的输了,便拿他收留遗孤的成绩,请求陛下不要怪罪。
陆清婉才懒得理他,“一万两,就这么说定了。只是没想到你陈柯然都瞧不起我们陆家人,看来这一场辩论,真是要殊死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