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棣听完了陆清婉和长公主的对话,也根本不想再坚持这必输的棋局,“听说你父亲昨晚也病倒了?还不到知天命的年纪,就这么容易倒下,呵,还真是德不配人,压不住这番气运啊。”
提到陆靖远,显然梁棣是想出气了。
毕竟昨日他和姨母吵嘴的话也瞒不住,不给他点儿教训,这件事着实说不过去。
“父亲一时醉酒,还不管不顾地耍了疯,的确该罚。”
梁棣轻笑,“呵,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心疼,好歹是你的亲爹。”
“亲爹也不能把最疼爱我的姨母气倒,臣妾自幼生母过世,跟随祖母一同长大。只知道谁对臣妾好,臣妾就对谁好,哪怕是亲生父亲,也不会遮掩他的过错。”
陆清婉这话也是说给长公主来听,“但父亲已经是次三品的太仆寺卿,如何惩罚他醉酒闹事,还是陛下您来定夺吧。”
“不过家事而已,朕怎么处罚?”
梁棣冷笑一声,“还真当朕有闲心,管你们这些人的家事了。”
“……”
陆清婉心中腹诽:那还跑来听八卦?这不是闲心是什么!
“行了,朕昨日劳累,宫中实在待得倦了,只想今天随意出来走走。”
梁棣有了离去之意,倒是叫上了温陌寒,“你女人还要照顾家人,陪伴长公主,你就别在这里凑合了,和朕回宫。”
“九皇子也已经回来了,那些东西,朕实在看着碍眼。”
“还能不能用,你去亲自过一过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