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随意说了几句,聂灵芸便也离开了长公主府。
陆清婉折回去见母亲,长公主招手把她叫到身边,则仔仔细细地问起徐颜汐到底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好在我已经劝好了。只是这赵家的心思我有些看不懂,虽说赵方貌似毫无瑕疵,但我怎么总是心里没底呢?”
陆清婉看向了长公主,“我听说那位左布政使大人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父亲也不是个善类,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的。”
长公主埋怨地瞪了她一眼,可也没法说她不知收敛,什么话都往外说。
“那赵昌垣的确不是个好相与的,你需要查一查这背后是否与宫里有瓜葛,毕竟徐御史这么些年一直风骨清正,莫要因为徐颜汐的亲事,把他给拖下了水。”
能提点这么一句,陆清婉已经很是知足。
长公主向来行事谨慎,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确看在母女情分,也想让御史府欠她一个人情。
只是长公主话锋一转,又说起她大张旗鼓开铺子的事,“该收敛时务必要收敛,如今宫里的话题都是你,你小心温陌寒也兜不住。”
陆清婉啧啧几声,根本不在意。
“宫里迄今为止都不吭声,显然是在包庇我,您就彻彻底底的放心。”
“何况看不惯我的人多了,我就喜欢她们看不惯我,又拿我没辙的样子。”
“哪怕聂灵芸对我客套寒暄的亲近,我也是不会放过聂灵珊这一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