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卖了个关子,看向陈柯然,“这文才之中,陈柯然也是佼佼者,其实本宫对这赵方也不甚了解,还是让我们陈通政说一说吧?”
长公主说不知,显然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儿说私话。
她推给了陈柯然,倒是让陈柯然顿了下,筹措这话应该怎么说。
陆清婉也看向陈柯然,“怎么磨磨叽叽?有什么说什么不可?”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也不信这赵方的为人会如此精良优质,可是的确没听什么人说他不好,哪怕是奸伪小人也没有说他的不是,所以我也很奇怪,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话,说了好似没说。”
陆清婉一个白眼翻过去,倒是让顾雯珺笑着附和两句,“我倒是听说过有姑娘家曾想与赵方议亲,可惜都被他拒绝了,说是要博得功名之后,再考虑立业成家之事。”
“这一次赵家把他搬出来,应该也是想挽回自己的颜面。”
“毕竟嫡长子闹出的那件事,实在不成体统了。”
顾雯珺这般说,倒是让陆清婉了然地点了点头。
如若是一直奔仕途的人,的确会克己复礼、洁身自好,不会似他闲散的大哥那般游手好闲。
倒也说得过去。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告诉颜汐姑娘了?”聂灵芸看着陆清婉,摆明了话中有话。
陆清婉颠了颠抢来的银子,摇了摇头,“一个男人能不能靠得住,还是要看他经历挫折时,若那时也能不卑不亢不卖亲友,才是个勇猛的汉子。”
“所以,就看是不是有人出来试试他?”
“我倒希望颜汐能有个如意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