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要护他?”
白五爷气得当场拔刀,牢房昏暗,两人瞬间打作一团。
展昭不欲在郑州府衙动武,便引着此人往外去,白玉堂自然也察觉到了,但姓展的武功了得,他竟真脱不开身,且他又想与此人一战酣畅,竟真只能放下对那姓王的杀心,专心打斗起来。
两人都是江湖顶尖的高手,没一会儿府衙的捕快就追没影了。
这会儿已接近深秋,落日本就早很多,没一会儿就到了掌灯时分,黎望一觉睡起来,正准备伸个懒腰呢,那屋顶居然当空“夸嚓”一声,竟然直接掉了下来。
好家伙,要是这床再往前放个十来寸,这瓦片都能在他头顶跳舞了。
“二位,这是做什么呢?饭前运动?还是客栈老板请你们来暴力拆迁的?”
黎望的脾气确实不咋地,他心气儿不顺的时候,甭管你是白五爷还是展护卫,来一个怼一个,来两个怼一双。
展昭率先致歉:“抱歉,打扰黎兄了。”
白五爷是个最小气的人,闻言瞪大了眼睛:“你们竟然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语气,五爷你怕不是来抓小三的?
黎望便故意气人:“自然是一见如故,今日刚认识的,五爷你有意见吗?”
果然是那陷空岛五鼠之一的锦毛鼠,这江湖上敢称五爷且这么年轻的,只有这白玉堂了。展昭见此收了兵刃,道:“在下与黎兄确实是一见如故。”
艹,五爷气得更想挥刀了。
“黎知常,你居然帮他不帮我,白拿你当朋友了!你可知他刚才对那等嚣张跋扈的衙役都不敢出手,简直妄称南侠!”
黎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展兄是公差,私下动手要扣俸禄的,五爷你家大业大,自不懂社畜的辛苦。”
……啥玩意儿的社畜,五爷闻言眼中满是不信,却未料展昭居然深有体悟地点了点头:“不错,展某初初在开封府为官时,每月的薪俸都交了罚款,公孙先生甚至还特意送了个‘忍’字于我。”
白玉堂:“真的假的?”
“那幅字,至今还在展某房中挂着呢。”
白五爷忽然觉得幻灭了,这怎么回事,如此听着这姓展的还怪惨的,于是他道:“既然做得这么不开心,何不提剑而去,做江湖侠客难道不豪爽吗?若你银钱短缺,只管说便是,那御猫的名头听着不好,干脆也不要了。”
黎望:……五爷你的司马昭之心暴露了,你快看看展昭脸上的笑意吧,傻孩子啊,你自己把自己卖了啊!
黎望开始替白家庆幸,得亏当家的是那位白家大少爷白锦堂,否则就是江南首富也禁不起这般“仗义疏财”啊。
作者有话要说:
展猫猫:真好骗,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