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其他>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49章 草蛊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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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草蛊婆(2 / 2)

这是功德庇佑,让他逃过一劫,而非他的实力。


“我毫无预兆。”


他身上,肯定出了问题。


他是卦师,对于自身祸福吉凶最是敏锐。


对方再厉害,也没法将他对祸福吉凶的敏锐度蒙蔽掉。


这是身为卦师的本能,是他功法决定的。


山语吃惊。


凭解鸣谦的实力,死劫到来时,毫无征兆,对方得有多强?


他郑重道:“我会告诉我师父,请他过来一趟。”


“嗯。”解鸣谦道,“你那边有铜钱吗?给我送三枚过来。”


“好,师叔祖等十分钟。”


挂了点电话,解父问:“很棘手?”


解鸣谦道:“还好。”


他笑了下,“爸还不相信我?”


解鸣谦不想和解父说这个,怕解父担忧太过,惶惶不安,反而伤神。


解父忧心忡忡。


没办法,解鸣谦太年轻了。


各行业都是越老越吃香,想来玄术师也是一样。


但见解鸣谦神情还算轻松,气定神闲的,受他感染,解父心头的惴惴不安也消失了一大半,他笑道,“相信相信,我儿子自然是最优秀的。”


“那当然。”解鸣谦从车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打开,递给解父,和他又说起之前那个话题,“爸,你小时候真的患了脑膜炎?那个年代,脑膜炎很难治吧。”


“难治,非常难治,咱们村,好几个得了脑膜炎,一个都没活下来。你奶奶说,是你曾奶奶在保护我,保护我这唯一孙孙。”解父说起这个,压低声音,“崽啊,世上真有灵吗?是不是你曾奶奶真的在保护我?”


“没有灵。”解鸣谦先肯定这点,然后道,“可能真是曾奶奶在保佑你吧。”


解父一头雾水,没明白。


不是说没有灵,那怎么又是他奶奶保护他?


解鸣谦解释道:“不是常说祖上积德祖上积德,祖上做了好事,是能庇佑后辈的。”


解父恍然,“那我得多做些好事,让你和你弟弟,也多些庇佑。”


“好呀。”解鸣谦瞧向解父,细细打量解父面相。


可惜解父是他亲人,两人关系也还算亲密,他能看到的有限——玄术师难观己,难观亲侣,难观同行——他没法瞧出当年那一坎,是他爸真的运气好,还是有同行助了一臂之力。


是自己运道,还是有玄术师插手,面相上是能瞧出的,呈现在面相上,是有贵人相助。


当然,若是当年贵人刻意遮掩自己出手痕迹,面相上直接瞧不出,得辅以其他手段,得细细查看。


但一旦做过,便会有痕迹,总能窥出一二。


闲聊中,后边有来了一辆车,它停在解鸣谦开的宾利后边,从里边钻出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他大步跑了过来,喊道:“师叔祖!”


他跑到解鸣谦面前,上下打量解鸣谦,又给解鸣谦号脉。


解鸣谦任他动作,挑眉:“看出什么来了?”


山语收回手,夸张道:“壮得像头牛。”


解鸣谦想起那中了咒一头撞死在山壁上的水牛,心底微膈应,“换个比喻。”


“壮得像个半大小子。”山语从善如流。


解鸣谦被逗乐,“不会比喻,别强行比喻了。”


和程铭礼那个十二岁的一米九初中生一样。


他望向解父,“爸,这是开阳观的山语道长。”


解父上前握握山语的手,“大师您好您好。”


他望望山语,又望望解鸣谦,信了自己儿子很厉害的话。


不厉害,怎么成为师叔祖?


“您好,解先生。”山语和解父虚握一下,视线落到他额心,“嘶”了一声,“解先生,您这,印堂发黑乌云罩顶,怎么还往外跑?”


解父讪讪得笑。


这个,真的好像电视剧里神棍的口头禅,难怪神棍爱这么说,人真大师也这么说的。


“我爷爷昏倒,过去看看。”解鸣谦解释了一句。


还以为劫难是意外,助他爸避过一难便算完事,谁知是人劫。


“你看看我爸面相,小时候,”他望向解父,“爸,你几岁患的脑膜炎?”


“两岁多,没到三岁吧。”解父开口。


他-妈老是说这事,虽然他没印象,但这事一直知道。


解鸣谦又望向山语,“山语,你看看我爸两到三岁的那个坎,有没有什么不对?”


虽然山语和他有联系,但山语和解父初次相见,相当于陌生人,不受玄术师相面限制。


山语点头,细细打量解父面相,又问问解父八字,一边推命一边看解父的脸,因为看得专注,解父感觉浑身毛毛的,像是整个人被扒了衣服裤子,果奔在街上,不自在。


山语着重推解父两到三岁时的经历,推来推去,对解鸣谦摇头:“师叔祖,瞧不出不对。”


解鸣谦点头,面上并无多少异色。


看来自己猜错了,自己祖上只是个普通的木匠师父,并不是鲁班弟子。


“行。”解鸣谦摸出手机,给山语卦金。


山语也没拒绝,这一行便是如此,总要有点表示。


解鸣谦给了钱后,收好手机,朝山语摊手,“铜钱。”


山语将自己的算卦工具送给解鸣谦,“师叔祖,你没有铜钱吗?”


“我做个法,舍不得用我的铜钱。”解鸣谦走向那颗大树。


他刚走两步,山语抓住解鸣谦的手。


解鸣谦扭头,望向山语。


三语欲哭无泪,师叔祖不舍得用自己的铜钱,只能说明一事,这做法,很有可能让他铜钱报废。


但,师叔祖不舍得他的吃饭工具可能报废,他也舍不得啊。


他连忙从解鸣谦手里抠出自己的铜钱,道:“我再找三枚铜钱来。”


他将自己的铜钱仔仔细细收好,朝自己师侄摊手,“你的铜钱呢?”


坤道:“???”


好家伙,还真是一辈剥削一辈。


但她能怎么样呢,谁让她辈分最小?


她乖巧地将自己的算卦工具递给解鸣谦。


三枚一元硬币。


山语、解鸣谦:“……”


山语生气,“你的铜钱呢?”


坤道缩着脖子,道:“这个比铜钱更好,有国运加成呢。”


解鸣谦认出这名坤道,就是上次玫瑰花案子里,那个手忙脚乱迎战蛊虫的那位,咒法没法瞬发且不说,咒语也念得磕磕巴巴,要么是在观里时早晚课偷懒了,要么是出观后不再做早晚课,对咒语陌生了。


他摸出一块平安玉符,“上次见得匆忙,也没给见面礼,这次补上。”


坤道望向山语。


山语点点她的头,“便宜你了,还不快谢谢师曾叔祖。”


坤道:“……”


这声称呼,到底没有逃过。


她双手接过,“愈欣谢过师曾叔祖。”


解鸣谦应了一声,拿走她掌心的硬币,走向那颗大树。


山语连忙跟上去,坤道也跟了上去,解父想了想,也跟着上去,三人绕着解鸣谦,看解鸣谦动作。


解鸣谦摩挲着三枚硬币,一边低声快速念咒,一边放一枚硬币到树干上,如是两次,三枚硬币在树干上呈等腰三角形。


整个过程,不足一分钟。


山语听了片刻,在旁低声教学,“这是太上报德经。”


太上报德经,取自‘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化德’。


解鸣谦用的是以直报怨。


这三枚硬币,一枚寻踪,二枚攻击,三枚反噬,一枚比一枚回报得厉害。


坤道惊讶得张开嘴,合都合不拢。


早知这个师曾叔祖厉害,但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这么长的咒语,他居然能口齿清晰从容不迫得念完,且那个速度跟车速似的,他的舌头和牙齿不会打架吗?


这得私底下念过多少次,才可以这般不假思索口诵而出?


坤道肃然起敬。


正是因为自己做过,才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幕有多难。


而且,师曾叔祖好刚,对方实力未知,就敢设法直直对上,也不怕对方实力太强,反而伤到自己。


山语倒是明白,解鸣谦为什么会舍不得自己的铜钱了,《太上报德经》,除非是碾压赢局,无论输赢,引咒的介物都会有损伤。


他摸摸自己的铜钱,暗自庆幸自己多问了一句。


解鸣谦念完咒语,结跏趺坐在地上,眸子半阖,体内元气远远不断输入三枚硬币内。


顿时,那棵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树叶尽数变黄凋零枯萎,片刻,一道粗壮的绿色光芒从硬币上飞出,冲向天际,须臾消失不见。


见状,山语不由得紧张。


斗法已经开始,不知道师叔祖能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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