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受伤了。”她说得很平静,一点也不在意的。
“你自己包的?痛不?”马夫跟中露出慈爱,看那破碎的衣摆便瞧出来。
“痛吧。没感觉了。”就是痛,她也不会说的。这点伤,不用拿来博陌生人的同情,嘿嘿,要博同情也得看对人啊。
两人接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的入车厢中的某人耳边。
马夫阅人无数,碧荷这种孩子,他近身一瞧便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
绵绣的衣衫虽然破烂,质地可是上乘的,不见缝补,还有一双小手,细嫩细嫩的,一点不似苦人家的孩子。只能说是在这里正巧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但是,她不说,这时候啊,他也不能随便问。
在马车离开不久后,南边的官道上尘土飞扬的,近百匹俊马由南方飞疾而来!一马二人,后面的全举着火把,来到躺在路边的两棵大树旁,纷纷的没入了东边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