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想要知道,大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赤柱内,阿文再次来找梁笑棠探听消息。“有人不想我查下去,通知长官我要出去。”梁笑棠小声说道。“好的,但没那么容易,你是亲口承认的杀人罪,想翻供,需要重新上诉开庭,而且,单单是假口供的问题就需要重新与法庭沟通,你要耐心等一下。”“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现在时间很关键。”“这是法律程序,即便是保安局也无权干涉司法,你知道的。”“大切出事之前,我探听到一点消息,我怀疑黑警的头是副处长卓景全?”“他,这……”阿文脸上闪过一抹震惊之色。……6月15日,大切出事第二天,阿文再次探监梁笑棠。6月15日夜,在看守警察的配合下,大切被人悄悄带走至一栋居民楼,当天,卓景全和霍天任分别抵达,卓景全很快就走了,霍天任一直呆在里面,事后探听得知,哪里是一处黑医院。王耀祖翻看李杰递过来的文件报告,这些都是一直在监视他们的阿祖送来的,“这么说,确定卓景全和霍天任是一伙的,就是黑警网络最大头目了,这家伙搞这东西干什么?”“不知道,我们介入的时间太短了,还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搞什么飞机的。”李杰摇头,“另外,给大切儿子做手术的医生并不是谁的人,只是港岛众多地下医生的一员,不过医术很高明,所以被选中。”“那这条线索就等于断了。”王耀祖抖了抖手里的文件,“那就盯住霍天任,现在看来他是其中纽带一环。”“好的,知道了。”……6月17日,霍天任探监梁笑棠。6月19……“耀哥,刚刚赤柱监狱防火演习的时候出现动乱,梁笑棠和另一名囚犯越狱成功,在监狱外,被两辆车接走,我们正在安排人追踪。”李杰坐在车里,拿着电话说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大浦区,等等。”说着,李杰拿起另外一部电话接听,半响,电话挂断,这才继续说道:“刚刚阿祖那边来电,霍天任也出现在大埔区,如果不出意外,接梁笑棠的车应该是去找霍天任的。”“嗯?”王耀祖听的眉头皱起,下意识地念叨起来,“梁笑棠是保安局的人,是查卓景全的,霍天任是卓景全的是,两边是特么的死对头,怎么会搞到一起去?”“这我就不知道了。”李杰呵呵一笑。“也不对。”说着王耀祖忽然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霍天任知道梁笑棠是干什么的,但梁笑棠未必知道霍天任,所以,两天前霍天任去探监梁笑棠的时候可能骗了对方。”“很有可能。”李杰笑着说道。“搞他们的什么飞机,弄梁笑棠出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策反?神经病,一枪崩了不好吗?一帮傻逼!”完全理解不了对方思维逻辑的王耀祖气的破口大骂。“咱们怎么做?”“先搞清楚这帮人到底在私下里做什么。”王耀祖骂骂咧咧地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拿过外套朝着外面走去。二十分钟后,一辆在朝着大浦开去的车上,王耀祖再次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李杰的声音,“耀哥,你肯定猜不到,卓景全他们在干什么。”“别废话,赶紧说。”“这家伙送了一大批的毒榀过来,看数量起码有200斤。”“这么多?”王耀祖一愣,忍不住惊呼出声,“送给谁啊?”“那女人我没看错的话应该叫沙普秋,活跃在金三角老挝那边的一个女军阀毒枭。”“一个警务处副处长给女毒枭送毒榀?”王耀祖嘴角抽了抽,“我特么没听错吧,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路线拿到了吗?”“杨真他们的技术针不戳,拿到了。”“ok,这就够了。”啪的一声挂断电话,五分钟后,一身迷彩装的王耀祖出现在李杰面前。“呃……耀哥,你这是?”李杰看着王耀祖这身装扮一时有些发愣。“干什么?”王耀祖哼哼两声,“干人!”“啥?”“我说干人,把他们全干了,挨个拎出来放血!”王耀祖咬着后槽牙,杀气腾腾地说道。李杰嘴角疯狂抽搐,“耀哥,不是说要有耐心么?要隐藏在暗处吗?要等到最后最关键时刻在动手吗?”王耀祖歪着脑袋看着李杰,半响,“我反悔了,行不行?”“行!”李杰摊手点头,你高兴就好。“磨磨唧唧的都他妈的十多天了也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王耀祖一脸杀气腾腾地说道:“你知道最好的猎人是什么样的吗?”“最好的猎人?”话题转移的有些声音,但李杰还是接上了,“有耐心的猎人。”“错!”王耀祖大手猛地一挥,“神特么的耐心,还是猎人不够强,你给猎人装一架火神炮,你还他还需不需要耐心!”“往死里突突就完了!”“那帮家伙不是都在里面吗?”“围起来,敢反抗的全他们的毙了,老实的挨个拎出来放血,老子就不相信他妈的问不出东西来!”咬着好后槽牙,王耀祖恶狠狠地说道:“只要证据捏在手,老子管他是保安局还是卓景全,就他们的强上了,爱咋咋地,有能耐咬老子鸟去!”“赶紧的,别废话,就是那个破楼呗?”王耀祖遥遥朝着那边一指。“对,就是那边,你来之前还起了一场枪战,没多会儿就停了。”李杰点头说道。“行,就他了,围起来,准备开干!”王耀祖跺跺脚抽车内抽出一个奥特曼的面具就带了上去。“早就该开干了,磨磨唧唧了半个月,耽误事!”阿布哈哈一笑跟李向东挑了挑眉毛。“别他妈的废话了,狗狗狗!”王耀祖怼了阿布一拳,随即大手一挥。“狙击点以就位。”阿曲对着耳麦低声说道。“开搞!”王耀祖低声吼了一嗓子,冲刺几步,一脚蹬在围墙上,借力一跃,单手猛地扣住围墙顶端一发力,人直接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