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张宝命人在城头挂起了卞喜、杜远的首级,还在首级之下挂上灯笼字幅,来故意羞辱我军。当时我听了他写的话,就觉得有问题,现在与王兄的信结合起来一想,就一目了然了。”
“张宝等人只知我是赵裕,并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为何却在字幅上写下要取韩涛狗头的字样?从在广宗收编管亥等人部队,到后来黄忠出战,我都未将真实身份在阵前展现。在整个下曲阳城中,知道我真实身份的,除了王兄再无他人,若不是他说出,张宝又如何确定?”韩涛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韩涛这样一说,王允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这个问题的确让他也有点难以解释了。
“难道真是王盖出了问题?”王允低声呢喃着。
“使君,你也先不要着急,我有一计,可以试探问题是否真的出在王兄这里。”韩涛对王允说道。
“什么计策,你快说。”王允的内心中,当然还是希望一切只是误会,听到有机会证实王盖的清白,赶忙追问。
“我们修书一封给王兄回信,请他调查城内蛾贼布防情况,设法告知。”韩涛向王允说着自己的办法。
“这又如何能确定王盖是否有问题?”王允显然对这个安排不太理解。
“张宝上次用计成功,使我军遭受重创,又故意激将引我出战,必定会严密布防,势必很难找到缺陷。但他若真的能看到我们给王兄的密信,见到我们询问城内情况,必定会故意露出破绽,通过王兄的情报告知我等,设下埋伏引我们再去攻击。”
“所以,王兄是否有问题,只需看他回信时,城内是否有明显布防缺陷,就可确定无疑。”韩涛向王允解释着自己的计策。
王允点了点头:“好,等到天黑,我就安排人放信鸽传信进城,我们静待王盖回信的结果……”
……
夜风清冷,下曲阳城内一条偏僻的小巷中,一双脚在急速向前行走,他正是严政。
严政边走边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唯恐有人跟踪发现,十分小心。
严政来到了小巷尽头一间简陋的小院前停下脚步,上前轻轻地用约定的暗号敲着门。
小院的门打开,严政再次确认无人跟踪后进入院内。
严政示意开门人盯紧院门,然后快步地走向了院内的正房。
严政推门进入屋内,屋里只点着一盏小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严政对着坐在灯影下的一个人说道:“信鸽回来了。”
说着,他将怀里摸出小竹筒递上前。
对面的人伸手接过竹筒,拆开竹筒里的信件看着,发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果然没有识破,还回信来问城里的情况。”
“那我们
而坐在黑影灯影中的,正是之前一直处于懵懂中的黄巾军渠帅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