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督,这些尸骸应该是死亡不久,但很奇怪腐烂的异常严重。如果不是平叔认出了他孩子,我们还以为死了三四个月……”一个年轻警官低声对詹姆斯说着,声音有点哽咽,平叔的孩子小虎大家都见过,这个年轻警官还背着他一起玩过。现在变成了枯骨腐肉,身形扭曲,死亡前显然经受了残酷的折磨,这让他情绪很低落和愤怒。卢达明四处查看,从怀中掏出一个怀表,掉漆的金色外壳,露出了里面银灰色的材质。“这是调查陈璐事件时,集团授权给我的奇物,会感知灵能的刻度,推测其归属的司辰。”时针、分针和秒针乱序旋转了几圈,最终定格在下午十五点三十二分七秒。“十五点,代表这是司辰赤杯的时刻,三十二代表了性相属于正杯,暴食吞噬和转化。这里应该举行了某种可怕的吞食转化仪式,可怕的折磨是为了让恐惧溢出,取悦司辰。而取悦之后,赤杯给予的反馈,将会让其获得暴食的力量,吞食和获取这些孩子的生命力和那玩意。”【领红包】现金o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领取!卢达明沉着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你不是杜州大学的老师吗?怎么还都这些,而且这种奇物集团怎么会一直给你?”詹姆斯将卢达明拉到一旁,贴耳低声问道。卢达明淡然一笑,将一个证件递给了詹姆斯,詹姆斯一看,立刻合上:“你竟然是社会……”“嘘!现在还不能公开,是试用期。等我在杜州大学成功升职,可以直接平掉,到时候就是室长。”卢达明略微得以的说道,他对集团总部,一直有着渴望。詹姆斯神色复杂,他轻声说:“其实杜州大学的环境相对单纯的多,你去了那个部,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好好的活下来。”卢达明豁达的笑了一声:“怎么活都是一辈子,为什么不能往高处活呢?只要先解决这个案子,你和我都有功劳,现在基本上可以判定,这事与黑石女还有石原安泰脱不了关系,这种仪式只有黑石女能搞出来,而需要命根的,只有石原安泰!”他目光如火,这一刻仿佛某柯附体,已经看穿了真相。“我同意你的判断,但我们的实力绝对不足够剿灭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还有你那学生,究竟是遭遇了不测还是堕落了,也不好判断。我们一起写报告,向各自的部里寻求支援!”詹姆斯神色凝重,稳重的说道。卢达明缓缓的摇头,深吸一口气,他对詹姆斯说道:“如果找支援,我们就不可能拿到功劳的大头,我有情报,也许可以请一个人来帮我们。”“谁能帮我们?”詹姆斯好奇的问道,他心中还是想找支援更稳妥。与卢达明不同,他并不特别在意功劳,已经半截入土的人了,唯一的执念就是杀死黑石女,找到女儿珍妮弗,或者说她的尸骨。“嘿嘿,前社会关怀部秘密警察王牌,灵能杀手苏冠义!”卢达明双眸露出兴奋色彩,低声对詹姆斯解释道:“你应该听过这个人,他猎杀过三十多位棘手的灵能者,可以说是王牌中的王牌,明明不通灵能,偏偏可以多次获胜,而且有绝对强大的秘密武器和很丰富的战斗经验。最近这个人退役后,好像又复出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打听清楚了,他依附的那位副部长,想杀死黑石女,他已经两次行动失败,铩羽而归!”詹姆斯老头一听,深深吸了一口烟,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这样的人都没杀死黑石女,加上我们几个拖后腿的,别把人家给害死了。还是得找支援!”警官们把现场拍照记录后,将尸骨收敛,通知家人认领,卢达明在运载车上仍在劝说:“我们就试这一次,如果真的不行,那就向法令部和社会关怀部寻求支援。老詹,我承认有私心,但谁又没私心,只要我们能把事情完美解决不就行了。”詹姆斯将烟深深吸了一口,没有回答。齐平那边,他光天化日之下,如同一道紫色的闪电,追逐那黑雾,自然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些好事者已经将此事汇报给巡逻的警察。因为事情涉及小丑,很快汇报到了集团警察署杜署长这里。他额头的汗珠立刻冒了出来,小丑又出来了,而且是光天化日,这不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如果被上层知道,那他可能位置立刻不保,甚至……“茅雪龙,立刻派人秘密拘捕这些报假消息的线人,送去矿区。”茅雪龙人都傻了,呆呆的望着杜署长,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进了水,说错了话。杜署长看着茅雪龙呆呆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踹了一脚,怒吼道:“快给我滚,立刻抓捕线人!”茅雪龙连滚带爬的跑出办公室,急急忙忙的去通知了。杜署长看着他的背影,想了又想,觉得这家伙不太靠谱,又给其他几个下属打了电话。总之,小丑们已经被处死,现在没有什么小丑,先捂住,能捂一天是一天。齐平不紧不慢的追逐着,对于他来说,自身的敏捷是44,其实比玩命跑路的石原安泰略慢。但是,他有传说+1的属性,真实效果就达到了54的敏捷,远远超过石原,再鹰眼叠加猩红破妄之眼的状态,能看的非常清晰。石原安泰七拐八拐想避开自己,却总是被自己发现,径直走直线,偶尔还放出几枪附带光刃的灵能虚弹,让石原安泰异常难受。不知不觉间,两人靠近了卢老六的别墅。“一定要在啊,黑石女,你一定要在家啊。”石原安泰心中疯狂的喊着,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也就是十五点,赤杯的时间。带着希望飞进别墅的石原安泰,一个骨碌从烟雾变成人形,他已经支撑不住了。卢老六正拿着剔骨刀,在客厅的十字架绑着一个可怜的没穿衣服的女人,慢慢的、细致的从她大腿上割肉。整个大腿已经割到了骨头,他正仔细的剔骨,像专注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