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女和阿彪看起来很熟,两人上来就打情骂俏,说话间抱在了一起,连亲带摸的,狗男女一对。
这阿彪也挺厉害的,到这里才半个月,就不声不响地跟人家打得火热,真不愧是一名老司机。
老司机阿彪一边应付这按摩女,一边对宁仔说:“宁仔,你是跟我一起上,还是给你单叫一个?玛拉,你们不是三个人一起嘛,那两个哪去了?”
按摩女玛拉轻佻地看着宁仔,说道:“她们回家吃饭去了,还是别让她俩折腾了。小弟弟,要不你跟彪哥一起来吧。”
宁仔听不懂玛拉说的语言,阿彪在旁边yín 笑着给做他翻译。
宁仔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口味却没有阿彪那么重。看着玛拉图的红红的嘴唇,宁仔哆嗦了一下,连忙用力摇头,把阿彪和玛拉都逗笑了。
玛拉倒是不以为意,虽然自己少挣了一份钱,但还是很职业地打电话给另外两个按摩女,叫她们赶快来一个人接活儿。
不一会,按摩房内的两个单间门就关上了,里面相继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和谐g此处省略若干字
爽歪歪的阿彪和宁仔,离开了按摩房后,又去了镇里的小酒馆喝酒,直到半夜,才醉醺醺地尽兴而归。
宁仔急着上厕所,回到了院子就直冲进去。阿彪笑骂了两句,便回房间准备睡觉。
宁仔释放了库存,顿时便神清气爽了。他晃晃悠悠地地走进房间,也准备休息了。
这个院子不大,卧室只有两间。宁仔和阿彪住一间,两个小弟住另外一间。
宁仔醉的五迷三道的,进屋后,他并没有注意到,房间内没有阿彪的臭脚味,而是有一股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
借着窗户外月亮的微弱光亮,宁仔隐约看到,阿彪没有躺在床上,反而趴在床边的地上。
“呵呵,还要跟我拼酒,到底还是我赢了。”宁仔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准备把阿彪扶到床上。
此时,一只冰冷的大手,从他的身后绕过,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寒光一闪,一把小巧的匕首从他的颈前划过。
“嘶嘶”宁仔喉咙里发出了漏气一样的声音,大量的鲜血从他被割开的颈动脉中喷出,他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然而却是无济于事。
很快,宁仔就无力的软到在地,身子不住的抽搐。在他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阿彪的身体就趴在那里。
宁仔最后时刻看到的是,阿彪死鱼一样的双眼,和他身下那一大滩血迹。
经过几天焦急的等待,德叔他们终于联系好了开往泰国的海轮。
按照惯例,他们会搭乘渔船或快艇前往公海,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找到事先联系好的海轮,然后转船偷渡到泰国。
不过,这本身就在他们的业务范围在内,为自己联系起来更是方便。甚至他们连渔船都不用找,因为他们在湾湾拥有一艘自己的大飞。
所谓“大飞”是黑话,指的是经过改装后的大功率摩托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