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倒不是张扬特意留下来的。这家伙有不少的好东西,各种抵消攻击的手段层出不穷。有好几次他都直面了阵法的攻击,但就是不断的抛出各种手段,来抵消了伤害。这让张扬看了都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他到底抛出了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书本,小塔,飞剑还有其他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物品,都被他抛了出来,然后身上就闪过一道金色的护盾,抵消了阵法的伤害。但是张扬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对方抛出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抛出来后就直接化作了飞灰,后续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很显然,这应该是献祭一类的手段,以毁灭那些东西为代价,来获得防御性的能力。“但是这又能如何呢?你能有多少法宝丢出来?”张扬看着对方不断的丢出各种法宝,来保证自己在阵法内的存活。只是对方大概不清楚,这阵法的持续时间究竟有多么漫长。只要不离开阵法笼罩的地区,阵法的攻击将会一直持续下去只要他不断的填补灵石就可以了。只是秋蝉能够从阵法里离开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对方的阵法等级也达到了高等级,才能在阵法等级的加持下,看穿阵法的破绽,从而破阵。但很可惜,试玩帐号的限制,让他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有着迷魂阵的效果,秋蝉只能乖乖挨劈,一直到他的所有法宝全部消耗殆尽才算可以。“这家伙的法宝似乎有点过多了吧。”过了半个小时,张扬有些惊讶,面前的秋蝉竟然还保持着挨劈的状态,坚决的不愿意就这么死掉。“这样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呢?你把我的法宝都给爆光了啊!”张扬叹了口气,他只能认为秋蝉到现在都不去面对自己的结局,硬生生的坚持着。就是想要在死亡前将所有的东西都挥霍掉,以免被他杀了之后,物品掉落出来增强了人类这边的战力。其实对方想的没错,张扬拿到了不少低品阶的法宝,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松鼠的想法,什么都要放在包裹里。干脆就打包给林中之龙他们,拿一点灵石算了。然后就将他们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灵石给薅的一干二净。现在对方不想给剩余的法宝,也无法说他的做法不对。但这么下去,可不太好啊。张扬将墨玉麒麟召唤出来,目光悠然。原本还想着不准备让坐骑上场,单以自己的实力来团灭他们的。但现在秋蝉死活赖在这里,可就有点不太爽了。毕竟游戏里挂掉的人,又不代表现实里就死了。之前死掉的清泉和黑帝王,完全可以在死出去之后告诉其他人,白玉京在这里围杀临渊阁的高手。指不定就有其他人一起过来,准备解救秋蝉。杀小队的实力确实强,如果没有阵法和坐骑帮忙,他不一定是对手。所以他必须要先干掉这几个高手,让他们没胆子再和自己做一些什么,让自己能够安心一点等待超大区的开启。“杀了他!”张扬指着秋蝉对墨玉麒麟说道。墨玉麒麟很快就释放雷系法术。一道又一道的雷霆落下,直接让秋蝉抛出法宝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秋蝉所拥有的法宝数量非常非常多。其实很简单,他本身就是临渊阁的帮主,也是这个大区的实质统治者。其他的临渊阁分会,也会将一些好东西上交给他,由他来进行分配。原本这些物资是应该放在帮派仓库中,但临时帮派没有这个功能,只能让几个玩家分别掌管一部分。保管这些物品的玩家,就不能再走出安全区一步,以免自己死亡后,造成大量的帮派资产损失。但现在大区的环境中,是秋蝉和黑帝王之间的争斗,为了避免黑帝王掌握这些物资的人员,秋蝉就自己一个人将物品全部包圆了。这显然是违规操作,但作为族长之子,他这么做还真的没人能够对他怎么样。所以秋蝉的包裹里,几乎就是临渊阁的精华所在。况且这一次诬陷血龙神成功,吞并了血龙帮。更是将血龙帮的物资也都吞没,让他包裹里的物品数量更是达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光是法宝,秋蝉包裹中就有数十万件,虽然绝大部分都是二阶的低品级,但更有一部分是三四阶乃至于四五阶的好东西。所以秋蝉可以坚持这么久,他也是真的不敢死啊。他只要一死,临渊阁的体系瞬间就要崩塌,整个帮派的所有资产,都会随着他的死去,直接湮灭。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肥了人族,对兽灵族这边造成致命的伤害。到时候他秋蝉就是整个兽灵族最大的罪人,回到现实也得执行死刑。“现在就看你的了,远古祭坛!”秋蝉鼓着气,看着自己包裹里的诸多法宝,心中也是一定。他之所以撑到现在,靠的就是这远古祭坛。这是一件完整时高达九阶的法宝,可惜并非攻击也非防御,而是一件辅助性的法宝。远古祭坛的来源是某个奇遇事件,当时他和血龙神一起完成了该事件,夺得了远古祭坛的一部分。而这一部分,也被他和血龙神一人分了一半,各自拿了一部分回家。但纵然只是残缺的部分,远古祭坛也高达七阶,其作用就是献祭具有灵性的物品,来祭祀祭坛。秋蝉所掌握的部分,是可以通过祭祀灵性物品,来使得自己获得一层强大的护盾。因为护盾持续的时间只有几秒钟,只能在战斗中使用,所以秋蝉一直很眼馋血龙神的那一部分。是可以通过献祭灵性物品,来获得强大的攻击力。如果献祭的物品等阶足够高,甚至可以击杀高等级高境界的敌人。譬如说,如果血龙神愿意,他可以秒杀一名金丹境境的敌人但也需要为此花费一件七阶的灵性物品。只是掉落的物品,可能只有四五阶的样子。是否值得,就看获取到的收益是否足够了。比如说,杀了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