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请饮了奴家此杯,愿天使心中永远莫要忘了我等。”大洛公主眼中迷离之sè更浓,跪坐举杯以敬,轻轻的饮了一小口而放于几前。
李扬笑而饮下道:“谢公主了。本使自会永记的。”
大洛公主又道“天使,奴等四人你观之,谁为最美?”
“哦,皆美,各有千秋,实为人间之绝sè。”李扬打混于佳人怀中多年,岂敢说了实话。
“嘻嘻,本使又是会甜蜜之言来骗了人家。你那眼睛可是瞧了余烛多些,莫要骗奴家了。”大洛掩口而笑,“不若这般,今ri余烛便留下了服侍天使好了。”
余烛大羞,将头低下手指捏了杯脚,那杯中之酒荡起波婆涟漪,想必心中激荡连带着身子轻轻的抖动,却是未回了嘴,也未是说不肯。
李扬心中暗道,“这,这余烛莫非是对我有意?不能吧,漫说是草原之女子,就说我中原之良家之女,男女之防也是不为严谨,岂能因为占了她的身子,她便喜欢了自己,这,这岂不是笑话。以笑掩了其想,举杯道:“公主说笑了,前ri是本使唐突了,如今已是知道岂能再错了下去。余烛公主,本使与你赔礼了。”
余烛公主闷不作声仰头满饮,好似被酒气所冲,眼角流了泪来。
“这,公主,是本使之错,真的请公主原谅。”李扬忙是说道。余烛公主凄而笑着,又独饮了一杯。
唉!余烛真是!大洛公主断了想法,起身至余烛席上,陪坐下来以手轻抚其背,小声伏耳以道:“痴儿,你!”
“我心痛!”余烛公主轻吐三字,却已泣不成声,反身伏于大洛公主怀里抽泣起来。
李扬哑然,不知哪里又是得罪了。
大洛公主回以嗔怪之sè,心中却是叹息道,女儿之心谁能知?同是近亲之人也是茫然。不论女子如何之强,如何之高贵,说到底依然逃不过女人这二字。余烛之心情,大洛心中也是有之,但也许是年岁大些,尚能自断,但余烛不过豆莞年华,不近人世之情故,初会李扬这般之人岂是能逃的了。心中又是怜之又是欢喜,这倒省了不少的事情,原本以为自己与余烛所说之言,她是未听了进去,如今看来,岂用自己费心来做,只怕是这女儿脸sè薄不好来作罢了。
“李天使,余烛心力憔悴,不妨先入内里休息。”大洛公主暗定了主意,扫那二女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又与李扬说道。
李扬点头,目送二女入内。转了头来,就瞧二位公主眉眼含情的自坐上起身,直直的朝自己走来。香风飘过,二女各坐一侧,软言轻吐,娇声而道:“天使,奴家陪你可好?”这便一女如无骨入怀,玉手相抚李扬之胸,一女也是弱不经风依肩而靠,纤纤玉手捏了杯子送于唇边。
李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之燥,便是左搂右拥,忘了ri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