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这二人便是起了争执,李扬心里烦燥喝道:“够了!你等所说皆有道理,退下!”
“哼!”二人相瞪一眼各站了回去。
“张校尉,依你之见呢?”李扬摇头便是问了另一位。
张校尉好似未听到方才二人的争执,愣了神。
“张校尉!”李扬又是加重了语气问道,这心中便是有了气,如此这样若不是轻视自己,便是真的在这场合之下走了神。
“末将在!”张校尉被旁边的人轻推了一把,忙朝上抱拳道,“请恕末将怠慢之罪,依末将看来李、康二位校尉正如总管所说,皆是有理。李校尉不过是担心敌贼使诈,而康校尉却是想要速战!二位校尉皆是好意,却都是错会了对方之意。要问末将对发现了敌踪一事来看,末将方才也是想过一事,便有些后怕。”朝左右拱手接着道,“诸位将校可曾想过,这龙靳镇被破,是否藏了诸多的巧合呢?为何要饮酒,为何敌贼能知城防的薄弱之处,又为何对堡中之事知的如此详细等等,请问,这仅仅是巧合吗?”
“哦,张校尉莫不是说?内jian!”李扬听诸将纷议,心中恍然,但却不敢肯定。要是真有内jian指引的话,一些事情便可迎刃而解,能说的通了。
见众将皆是惊异纷纷议论,张校尉点头,轻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身上,说道:“总管猜的不差,以上种种皆是指为一种可能,那就是龙靳镇或是这寿昌县中定有内jian,且可手眼通天,方能将人在军中安插,可这个人是谁呢?这便不清楚了。”
“嗯,张校尉说的不差,那八百袍泽竟是屈死!当真可恨!”李扬切齿骂道,“如是揪出来定要千刀万剐方才出了这口恶气。”又道,“来人,去将张阿牛再请了过来,待本总管好好的问问。”
张校尉摇头却道:“不必了,此人肯定藏的至深,且八百兄弟之首皆无,如此能辨的清是哪一人。难,难啊!”
“不好,总管,薛将军危亦!”李嗣业面露惊慌而道。
这时康校尉也随声附和道:“总管,李校尉说的有事,薛将军怕是凶多吉少?”
“为何如此相说?”李扬也是惊问。
康校尉手阻李嗣业,先与他躬身施礼道:“李校尉,请恕下官方才的无礼,小的错想了将军。李校尉,下官不如你也。等战事过后,下官好好的与你赔罪。”
“康校尉言重了,也请恕小子的无礼。事过,你我好好的相饮一番。”李嗣业没想到康校尉如此磊落,忙是回礼,二人一笑便是冰释前嫌,有了相惜之意。
康校尉又朝李扬道,“如末将猜的不差,李校尉也是如此想的。那就是,贼子仍在我沙州未是走远,那一路追击而下的敌人定是诱饵,我军如追去,大部贼子定重洗寿昌诸镇,如我军不去,那薛将军的这一路便是要被伏击,所以末将才说薛将军危亦。李校尉,我说的可对?”
“对极!康校尉所讲正是我所想。”李嗣业朝康校尉点头称是。
李扬听后却是烦恼之极,却看几人甚是轻松,不由的气道:“眼看薛将军如此,你等还不拿个主意出来。”
许久未说话的陈校尉抱拳道:“总管可否还记得曾讲过,军务自有我等主持?”
李扬点头,但心急而道:“是讲过本总管坐镇中军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