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五着风六,忙用手压了道:“老六,你莫非是受了刺激不成?”
“五哥,我知道如何报仇了!”
“什么,那你快些说来。”风六着急的问道。
风五兴奋的站起来,在屋中不停的走着道:“呵呵,先不与你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风六摇摇头只是继续拔着盆中的炭火。
二楼临街的窗口,老者围了裘衣对着那人说道:“这人一老就畏寒,想少时在原州时,常是夹衣过冬也不过如此,如今差二岁及五十却是如此的怕冷。你也老了,今年有四十了吧。”
“恩师,学生四十有二了。”那人说道
“呵呵,真是年月催人老呀。”
“恩师说哪里话了,正是壮年为何叹老,太早了些。”
老者笑笑说道:“这些由不得人哪。”又转而问道,“你方才与我说什么了?我心中想事,未听清楚?”
“也是一件小事,那边的一个喽罗来了州府报官,要求彻查被劫一事。”
老者怒道:“这不是小事了!你呀,一只蝼蚁尚想撼动大树,还况二手二脚的活人呢?你太粗心了。”
“恩师稍怒,学生谨记教诲。”那人忙伏地叩首。
“行了,你慢些说来。”
“是”那人抬了头道,“我是在房中到那人来报官,是县中县丞接了案子,至于问了些什么,我怕让人起疑未敢去问。后来此案移了与那头相好的长司,这长司又去寻了使君。”
“哦,那使君可是说了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知了,大抵是应了下来吧。不一会的功夫,那长史一脸的高兴出府去了,我就派了人手去盯着,随他去了云州镇团练。”
“云州镇团练?呵呵,有趣,有趣的很。那边倒是来了个风六,都转了脑子,想借力杀人!嗯,那伙强人可要受难了。”
那人大悟道:“恩师的意思是说,他们要借用jūn_duì 去剿灭强人?“
“正是”
“可这与事无补啊,就是剿了那伙强人又能怎样。”那人装了糊涂的问道。
“呵呵,那边是坐不住了,这几日必有动静出来。你吩咐下去,让人好生的盯紧了,随便将几个那边的探子除去。”
“学生知道了。”
“让齐三他们也做好准备吧,得让他们出远门一趟。”
“嗯,学生这就去办。”
“好,还有旁的事没有?”
那人听到此话,马上说道:“确实还有一事要禀明恩师。”
“说吧”
“那边将一顶罪之人交了过来,但已是废人一个。”那人小心的着老者说道。
果然那老者轻松了起来说道:“此事你莫要管了,由他去吧。你无事就退了吧,这段时间你也是辛苦,好生的歇歇。”
“是,学生告退。”那人退了出来,上了马车,将头上的汗擦了去,心中暗道:“好个老狐狸,竟来探我,如不是那句还有旁的事没有,我就上套了。来这老狐狸是谁都不相信,以后要小心做事了。”
老者站在窗口着马车离去,轻声说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屋中不知多时进了一人,跪倒在地说道:“是真的,没有一丝的隐瞒。”
“老四啊,你说我还能相信这个学生吗?”
田老四答道:“目前来,还是可信的。但是他总给人一种不清楚的感觉。”
“哦,你的法是如此?”
“是”
老者呼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是如此的,总觉得他在防些什么,不如我的另一个学生那般心无杂意,死心塌地的跟我一心。”
“刘县尉倒是一意的随着贵人,可是刘县尉是否有些过于死板了。”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死板一些听话,听话之人总比一些心里藏身的人要好。你说对吗?”
田老四心中一哆嗦,伏了身子说道:“我此生就是贵人的狗,没有别的想法。”
“那就好,我是信你的。不过你那几位兄弟你可要掌握好了,别让他们生了别的想法出来。要是那样,就让他们在牢里度了余生吧。”
“贵人,老四用顶上人头担保,他们决对是忠心耿耿。”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的想想。”
“是”田老四老老实实的下了楼梯。
老者冷笑了一下,着阴霾的天气,说道:“要下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