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2-0
不一会杨父也回来说了此事,并说道:“这乡试也过了,那你便准备准备去洛阳吧,近些年陛下常在东都龙据,明年怕是还在洛阳开科。”
李扬自是称岳父大人真是神人,又婉转的说了需回家一次,等府里安排,如是接了旨在洛阳,就不随了公车一起去,如在京都则从洛阳起身也不晚。
“这样也好,那你就回家吧,这几日我也派了人巡了周围,那畜生应是知难而退了。你便在家等我的消息。”杨父如是说道。
李扬拜别了杨父,又去了薛嵩那里,却是没有遇上倒让那房东娘子好一阵相,在房东娘子一声好哥哥的呼唤里落荒而逃,就连话也未敢说上一句。
回了家中,自是母亲又落了几滴眼泪,却让父亲喝道:“如今大郎已是有了功名,休做这些拖后脚的事。”母亲这才止了泪水,但拉着李扬问:“在你岳父家中可住的习惯。只是我的媳妇都去了洛阳,可苦了大郎。”
阿弟不懂,只是眼巴巴的着他这个大兄。李扬忙从怀中掏了些纸笔和麻糖,哄了阿弟高高兴兴的叫兄长不停。囡囡从一开始就让李扬抱了,李扬从怀中掏东西,也是猛往李扬的怀中瞧着,李扬自是又摸了个木囡囡交到了囡囡手中,囡囡方才放了搂住李扬脖子的双手,玩耍起来。
李扬见父亲与母亲脸上俱带着笑意时,将囡囡放下,对二个阿弟说道:“去,带囡囡出去玩,兄长有事与父亲、母亲说说。”
阿弟上来将不想离开的囡囡拉走,囡囡眼瞧着就要哭了,二弟许是大了,将手中的糖一古脑的放在了囡囡的手里,哄着囡囡乐呵呵的出去。
父亲见囡囡离去,收回了眼光对母亲说:“这囡囡也不少了,再过个四岁就十三了,我还是早早的寻个好人家将事定了。”母亲只是笑笑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旁村的张大户就可以,门当户对,最主要的是他那三儿与囡囡同年上下,又是老幺,我想囡囡如是嫁过去,也是受不得罪的。”
李扬见父母说起囡囡的终身大事,虽觉得早了些,但这是大人之事由不得自己插嘴,但在一旁听着。但听到说到旁村张大户的三儿时,忽想起这甲等第一名的张子仁来,由是小心的说道:“父亲、母亲,在张家众郎君之中,莫不是有个叫子仁的?”
母亲了李扬笑道:“对,这张子仁是他家大郎,今年已是二十有二了到也尚未娶妻。按说现在也是如你一般有了功名,但他的名下已有了几房妾室,这囡囡嫁过去,怕是要立即侍候老小,到时受累不说,还不一定能掌了家,必竟他日后要走宦途,这若大的家业还是要落入弟兄们手里,再说这大人还是要疼小的一些。再说那三郎听人说也不错,小小年纪也是勤奋好学、聪明伶俐,到时候也不会差了张大郎半分的。”
“好,那明日我就去拜访张家,也好瞧瞧这张家三郎。”父亲点头说道,又了李扬问道,“大郎,你不是有话要讲么?莫要管囡囡了,还是说你的吧。”
李扬见问自己,这本是想脱口就讲的事到了该说的时候却是好难出口,不由的吞吐起来:“这,这,实难启齿。”
母亲笑笑说道:“我家大郎大了,倒知道和父母生分了。有什么尽管说出来,就是冲撞了某人,有我与你做主,你大胆说来。”
父亲忙拿了茶杯去饮茶,却是空的,但也是将盖子翻了翻复又盖好,放在桌上。
李扬心中一狠,知是此时如不说恐日后更不好言明,只得硬了头皮跪了说道:“孩儿不孝,尽与父亲、母亲添麻烦。”
母亲忙拉起,睁大了眼睛急问道:“莫不是闯了祸?”
“不是,母亲,孩儿必未闯祸。”
“那又是为何这样?”母亲还是急问。
“让他说,这个不孝的东西能做什么好事来。”父亲听了眉头一跳,这心中就有些火气,也是出口说道。
“那孩儿就讲了。”李扬低头说道。
“哼”父亲哼道,“唉——快些说来,莫要急死母亲。”母亲还是心中不定。
“回父亲、母亲,孩儿在蒲州与一位小娘曾私定了终身!”李扬猛的抬头说道。
“啪——”却是母亲用手给了李扬一巴掌,骂道:“你,你怎么能这样!这坏了女子的名节,你可是泯了良心!你说,你倒是于我说说,你将她是否始乱终弃!”
“母亲!”李扬没想到却是母亲如此大的反映,忙跪道说道:“不是母亲所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两情相悦,却未曾做那苟且之事,我怎么能坏了她的名节呢?”
“混账的东西,我说你姨姨带你小舅子临走时怎么和我说,大郎的心大了去,原来却是有这层道理。你还不快些将事情一一道来!”父亲阴着脸,只差拍桌子骂道。
李扬重重的嗑了一个头,于是将自己与玉环之事道来,最后将头伏了地上说道:“还请父亲、母亲做主!我终是愧了她,但我不想一辈子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