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慢慢的捏紧了拳头,勉强能维持自己的情绪。“魅兰莎教授,我时常听家兄提起您,”谢利保持着淡雅的浅笑,回身对魅兰莎道。魅兰莎微微一笑,“你的哥哥雷温在学院很受欢迎,想必你进了学院也不会差。只是我有一个疑惑,学院对你邀请了数次,前面都拒绝了,为什么这一次就肯自己进来了?”这件事是谢利的笑话,都在传谢利异想天开,想要做阿兰默大人的学生。可是魅兰莎却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还用这样的话讽刺谢利的假清高,最后什么也没落得个好。大家看向谢利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谢利面容一僵,想挤出个笑,怎么也挤不出。“魅兰莎教授,我们还是先给谢利同学做测试吧,”有老师忙站出来打圆场。魅兰莎点点头,转身对司羽道:“不知道苏羽同学肯不肯做我的学生?最近有一个项目,急需要到你这样的人才!”魅兰莎这话,更是直接打了谢利的脸。讽刺完她,然后转身对另一个同学说了人才的话。处处都在说,哪怕南林家族的人是天才,她魅兰莎也不会招为学生。谢利捏紧了双拳,咬紧了牙关,突然冷冷的看了司羽一眼。司羽站在这里,就像是一把利剑,被人拿来戳她痛处。尽管司羽什么也没对她,却让她极度的难堪。像谢利这样的天才,在没有进入摩罗学院之前,也是有不少的教授直接到家中特招了。可是现在她进入第一站报名处,却被司羽夺走了风头,落差让她有一种不甘滋生在心。司羽也想看看这位魅兰莎到底搞什么,“很乐意成为你的学生。”魅兰莎勾了勾唇,从招生老师这里调走了司羽的档案,然后带司羽直接朝摩罗学院主校区去了。*坐在车内,司羽观赏着所谓的摩罗学院。摩罗学院名字取得有些偏西方,可这建筑物却偏向东方的古风。摩罗学院占地几万公顷,进出多数是用到了交通工具。半个小时后。司羽终于抵达一处小广场,很安静。周围连个走动的人也没有。“前面就是的校舍了,今天所有人都出去训练了,”这是解释为什么没有人的原因。司羽跟着她走进一处三层楼的独栋古风别墅内,“二楼的5号房是你的。”“合住?”“对,男女混住,房间绝对的隔音,而且活动面积也足够大。每一间房都有活动室和个人用物室,5号房有一间科技室,你可以正常使用。厨房用具这些都备有,在这里面有卡纸,每次写下需要购买的物品,然后挂放到门口,会有人来收。”司羽点头。每间房,目测有近两百平米左右。每一层楼都有六个房间,仅从外面看,占地面积就非常的大了。魅兰莎走到公共走廊,指向外面不远处几栋小楼,“我就住在那一栋楼。另外几栋,都是级别不同的教授居住。”教授有很高的位置,毕竟能做到教授这级别,都不容易。“马上就六点了,需要的衣服等用物,会有人送过来。你先看看里面有什么缺的,可以打内线电话给购置组。”司羽顺着她的视线看见墙边挂着的内线电话。魅兰莎交代了一些事好,就说好明天会有人带她去实验教室,然后人就走了。司羽也没有机会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司羽走进里面,环视了一圈,然后走出别墅楼。此时已经天黑了,四周也已经开始有稀稀拉拉的人群往住处走。司羽走到了前面的人工栽种树林边,一只手倏地捂住了她的嘴,熟悉的烟草味飘来,耳垂处温热的气息喷洒,让司羽身形微微一僵。低沉带有磁性电流的嗓音喷着热气入耳,“小羽毛,还以为要被困在这里,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腰和嘴被紧紧的按住。整个后背全部贴进了他的胸膛。她不出声,耳垂被轻咬了一下,引得司羽一阵颤栗。司羽抬手,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胸膛,张嘴就咬他的掌心皮肉。温软的嘴唇贴着掌心咬,韩穆凛整只手麻酥得不像是自己的手了。倏地放开人。怀里的人转身,用漆黑的眼盯着他,像是在控诉他刚才捂嘴不让她说话似的。韩穆凛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麻得他都快绷不住了。眼神幽暗,垂着视线直直盯着她,“小羽毛,你又在勾引我了。”“所以,这个魅兰莎是你叫出去的?”司羽清冷的声音瞬间将这暧昧气氛冲成了渣,“韩队长的魅力真令人艳羡。”韩穆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小羽毛,那女人就是个传话工具,和我的魅力并没有关系。”“你用了美色。”司羽冷冷的盯着他。韩穆凛:“……”是有一部分美色的原因在,但他真没对这个魅兰莎做任何动作,更没有说多余的话。司羽面无表情的转身往另一边走,方向正是魅兰莎所住的小楼。韩穆凛哭笑不得的将人抱住:“小羽毛这是在吃醋?”“我不能?”司羽象征性的挣扎了下。“能,太能了,”韩穆凛从身后抱着她,脑袋从肩处靠贴着过来,语气里隐含着浓浓笑意,“小羽毛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她并不喜欢可爱这个词。“那女人起初是打了我的主意,可是大哥哥呢,不管是心或是身,都只忠于小羽毛。”韩穆凛余光往别处瞥了下,又笑道:“小羽毛摸摸我的心就知道是真是假了。”说着还真的直接拉过她的手,将人转了过来,扣子解开两粒,拿着司羽的手往里面放。司羽:“……”这人在耍流氓!“感受到了吗?我的心只为小羽毛跳动。”司羽面无表情的抽出手,“花言巧语。”韩穆凛笑了笑,“喜欢吗?”司羽捏了捏碰过他心口的手,冷着脸道:“我们是来办正经事。”不是来跟你耍流氓!韩穆凛将黑衬衫扣上,笑得魅惑,“我们就是在干正经事。”那语调,让人怀疑他另有所指。司羽抿了抿唇,有些恼,干脆转移这个暧昧话题,“这地方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