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道利器破空而来。直接从厉风弛耳边飞过,将他耳朵擦出了血迹。他摸了一耳朵的伤口,抬头。月夜下。韩穆凛叼着烟,逆着光站在墙头上。身后紧跟着数道身影如约而至。这群人的出现。莫名给人一种庞大的压迫感。厉风弛往后一站,“扫杀队。”韩穆凛斜瞥了眼神释,“神家,这次就算了。”神释明白他说的是不追究这次出现在黎城的事。神家做事,也不求别人的认同。他们只做对的事。尽管对方不领情。“韩队长,我这次可是恰巧路过,谁知神家的人和西欧巫师会在万家旧址里碰面。”厉风弛这有倒打一耙的意思了。神释微微一皱眉。觉得这厉风弛真够无耻的。“挑拨离间的戏码,对我们扫杀队无用。”韩穆凛将烟拿下,身形瞬移而下,厉风弛往后疾退。双方冲击,四周便起了漫天泥尘。扫杀队分散四角,以阵式围住了可能要逃掉的厉风弛。像厉风弛这样的老古董,他们早就想要拿下关起来了。神释从旁协助。从韩穆凛与厉风弛的对决来看,两人是不相上下,搅得这万家旧址瞬间被移成了平地。神释站在边上,也是为了以防厉风弛逃掉。韩穆凛的能耐,他早已见识过。可现在看到韩穆凛与厉风弛的对决,神释才知道从一开始就低估了这两人的实力。想像一下自己与厉风弛单打独斗的场面,还真的很难说自己可以压制厉风弛。“砰!”“轰!”两道声同时响应。万家旧址的小楼被冲垮。神释眼看他们往水里打去,赶紧出声:“水里封有东西。”但已经迟了。厉风弛故意引韩穆凛往人工湖去。“轰!”两人的对击,将水都轰出了大半。一股气息弥漫而来。韩穆凛神情一冷,只能转身将那股气息全部抓了回来,神释跟着将残余的部分裹住。等他们再次将东西化解打入某个地方,回头就不见厉风弛身影了。“韩队,厉风弛跑了。”拦人的队员还是没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厉风弛这样的老妖怪,岂是那么容易被拦住的。韩穆凛道:“收拾一下这里,马上撤退。继续寻找可疑的西欧巫师。”“不知道我们神家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神释走上来问。“神家只要不添麻烦就是对扫杀队的帮忙,”韩穆凛冷冷的扔下这话,带着人急匆匆出万家旧址。跟在身边的队员道:“韩队,神家这样的家族出手帮忙,我们扫杀队也能轻松点。”韩穆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队员。队员身形微微一颤。当他没说。“神家充当老好人,然后再趁其不备吃掉你,你现在还想让神家帮忙?”队员摇头。还是自己人可信。*接下来的几天,司羽都躲在金灿灿别墅里炼药。司折自从上次之后,就没敢进暗城了。也是怕遇见那个女人给司家惹麻烦。这天刘雪岚带着人从司家离开,但司家知道,刘雪岚就算走也不可能走出申城。扫杀队给司家的时间还有几个月才到期。司正站在玻璃窗前,在想刘雪岚领着人进了申城哪个角落。申城这么大,就算是盯着也很难找到人。再说,刘雪岚身边有那么多人,他的人也很难跟上。“父亲。”司折走进来,将文件放下。“小折,你最近在试炼堂待的时间有些长了。”司折有些不好意思,“我尽量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公司。”“不是这个问题,”司正摆手,“你需要的不是家族的试炼,而是外面。”“可我们司家现在被勒令停滞一年,现在才过去几个月……”“走暗城通口,不会有违背的意思,”话一落,司正的脸色微变。“父亲?”司正拧眉,回想着自己少年时期,自家父母一些奇怪的行为。再加上刘雪岚每次出门都是几个月以上,在家里待的时间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所以。这次刘雪岚恐怕是走暗城通道。暗城与外面属于两界,所以刘雪岚走暗城,并没有任何问题。“你奶奶可能在暗城地界,我让人跟在你身边,未来半年内你进暗城走动,提升自己。”“父亲?”司折想问为什么这么突然。司正道:“这几天我发现1号楼的行动有些诡异,极有可能会有什么大动作。”“大动作?司家要做什么?”司折想不通。“年前韩家做的那事,司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闻言,司折就明白了。与韩家对上,那就真麻烦了。司折也确实是该提升自己的实力了,“父亲,我马上去准备。”“先不急,晚上回家和你傅姨商量一下。”“嗯。”*某处靠山别墅。一西装革履男子从长廊通道往玻璃道走。靠山的别墅边,是一条几十米长短的玻璃栈道,这是私人的地盘。山高,边靠悬崖,斜对面就是盘山公路,出了这条公路就是闹市。玻璃道上坐着一名喝着咖啡的年轻男子。“先生,对方承诺这两天就送出药,给对方的地址就在市区的偏角。只要东西送到,就能截获对方的位置。”年轻男子放下咖啡,道:“总算是钓上了大鱼。”在桌前,年轻男子登陆了的账号正是world的“不留行”。*金灿灿别墅。司羽将药丸装好,放到了黑猫的身上。身后几台机器人正在做着一些放药的常规操作。程序改过后,机器人们对药材炼制的顺序以及认知有了很大的提升。给司羽减少了不少负担。司羽翻开其中一个地址,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在意。对方出价很高,也不是什么很费劲的药,所以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晚上这颗药出来了,司羽将药绑到了黑猫身上,示意它送到了位就回。黑猫闪送到那个地址,一闪进屋内就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黑猫将脖子上的东西咬掉,然后往边上一缩。“砰!”外面有极大的动静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声响。黑猫瞬间明白是有人想要捕捉它或者是司羽了,那猫脸都狰狞了。房间里的药味又将它熏得两眼发晕,脚步虚浮,拐着软软的步伐往前走,愣是撞了好几次桌角。想再闪回去,发现被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