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甄盈第二天就从帝都飞回申城。也因第五甄盈,当初第五霆誉他们才没敢对第五城宗动手。到现在第五城宗坐上了代家主的位置。“姑姑。”第五绛亲自在大门迎接。这一次第五甄盈回来,整个人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我们进去再说。”*来到第五城宗的房间,除了他们三人,其他人不会进来。看到自家妹子,第五城宗迫不及待的坐了起来。急切的道:“甄盈,上次服用了你从帝都带回来的药后,我就已经恢复了过来,现在这情况又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询问过了,你的这种情况有些特殊,相当于回光返照……”第五甄盈的话刚落,第五城宗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这种情况没办法再恢复了?”看到第五城宗这个样子,第五甄盈也很想要帮忙,可她走遍了帝都认识的古医者,结果没有谁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也无力将一个普通人医治回来。或许有,但有可能会损耗对方的修为,所以没有人愿意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姑姑,那我爸岂不是要永远这样?”第五绛急了。他爸要是成了普通人,第五家那些叔伯,肯定会跳出来踩死他们。第五绛是天才,但也不能越过了那些叔伯的修为。大家族,讲究的就是实力。第五城宗都成了普通人,那只能退居身后,乖乖的做个普通人该做的事。想到那样的生活和落差,第五绛无法接受。不论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替他父亲恢复过来。第五甄盈看着第五绛良久,道:“有个人告诉我,可以走别的捷径。但他也没有把握能维持多久……”没等第五甄盈的话说完,第五绛就迫不及待的问:“那是什么?姑姑,不论是什么样的办法,我们总得试试。要是没有了娘家的依靠,以后您在帝都,那一家人肯定不会将您放眼里。”第五绛告诉第五甄盈,没有第五家的支持,就算第五甄盈再厉害,有个什么事,没有娘家人依靠,夫家根本就不会卖账。第五甄盈拧眉盯着第五绛。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开口:“这个办法还得寄托在西欧的巫术上。”*今天,司家的长老团收到了一大堆的证据。相片,摄像,资料等,只要是证物的都摆在了长老团的桌面上。司卫平并不知自己的儿子在做这些,等他被请到了这边,看到儿子和刚从菘山县赶回来的儿媳妇摆出来的东西,眉头皱紧。一看这架势,就是要闹事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司卫平的声音冷了冷。司正看到司卫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忐忑,只有平静。曾经,他也想要做个好儿子。所以他一直在努力。可惜,他父亲眼中只有司家利益。有时候就算是牺牲他这个儿子,也在所不惜。真正令他心凉的地方,是当初小羽被检查出脑子有毛病后,他的父亲第一个反应就是让他将小羽送走,然后再要二胎。同时,因为生司羽落下损伤的傅元钰也被诊出可能怀不上了。司卫平当时建议他离婚,再娶。他当时就因为半废的身体无力反抗自己的父亲,所以做了那样绝决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将傅元钰和司羽留下。“父亲,您也看到了,我在给长老们看当年所有人对我们3号楼所做的一切。有些东西,不是我们不计较,是因为没有这样的机会。”司正俊朗的脸露出冰冷的笑。司卫平拿起一些记录看了几眼,眉头皱紧。司正疯了吗。这个时候向当年那些人发出挑衅的信号。就算你忍不住,也不能全部搬出来。一个一个的来,不是很好解决吗?非得一股脑的扯出这些吗。司卫平虽身为家主,很多事却被束缚着。大长老满含深意的看了司卫平一眼,“卫平,这是你儿子要求公平公正处理的事,你身为家主,也跟我们一起主持大局吧。”“几位长老,阿正这是糊涂了,你们怎么也跟着糊涂。”司卫平捏着手里的证据,语气阴沉的说道。司卫平的话刚落,司正冷声道:“我没糊涂,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既然你们长老团无法向我交代,那就只能采取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收起前面的证据,转身就带着傅元钰离开。“阿正,你给我站住。”司卫平那眉皱得更紧。司正这一出打得他措手不及。那证据里,也有长老团中的其中一位。他正阴沉沉的盯着离开的那对夫妇。*中午。司家所有人的手机里,全部发出了一大堆的证据,拍照的,视频的,资料形式的,全部都齐全了。不论是谁犯了错,全部发布到了上面。谢舯抹着冷汗走进门,看到司卫平阴沉着脸站在桌前,手机就摆在一边。显然是全部看见了。“家主,网络安全部那边有司正安排好的人,虽然位置很低,但发布这种东西却已经足够了。还有外面的网络,也有这类似的证据……”谢舯的话还没说完,司卫平就气得拍桌。“他想干什么,闹得人尽皆知吗?司家内部的事,他发出去做什么。”“好像不是司正发布的,是菘山县一家公司发布的。”司卫平不由得讶异,“哪家公司。”“是一家叫云耀的公司。”“云耀?”没听说过的小公司。谢舯的神情有些古怪,说道:“公司的法定人是傅元钰。”司卫平神情有瞬间微变。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儿子在外面偷偷给傅元钰送公司。谢舯后面的话给他解惑了,“出资的人不是司正,而是傅元钰从雷焱的手中夺取的。”司卫平有些惊讶了,“傅元钰自己?”“应该是。”之前他们不查,那是因为不起眼,也没必要。这次一查,可不得了。他们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刘雪岚从手机看到那些证据,第一时间就跑到了3号楼。她刚到,一道身影从里面飞了出来。重重的砸在她的面前。是司正的一位堂哥。司正从里面出来,神情冰冷,“不管是谁来,我司正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