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暖发怒，曹掌柜马上利索的跪下：“郡主冤枉啊！草民就是糊弄自己也不敢糊弄郡主呀！
我们这十几家铺子一下子都改了东家，也没有说咱们以后做什么营生，我们也不敢擅自做主，
大家伙儿上美肤馆问了好多次，可……可美肤馆从来不让男人进门，我们也是无奈呀！”
一边说着，曹掌柜一边儿态度敷衍的磕了两个头，将那悲惨的模样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当然，如果他磕头的时候肯用点力的话，说不准陆暖就信了他了。
“好笑，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本郡主故意逼着你们卖假药？”陆暖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眼睛看着曹掌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冷意。
一旁的牧权川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听了陆暖的话，曹掌柜干脆又磕了几个头，声音也带了几分哭腔：“草民不敢，但是郡主，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都指望着这份工养活一家老小，
我们也是为难之下，才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怎么办好！
容颜馆的掌柜说梓医堂做了一批美白丹，但是梓医堂不敢卖，所以我们才想到放到我们的铺子里卖的呀！”
曹掌柜也不知道是磕头磕疼了还是真的哭了起来，这会儿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看起来十分真诚并且凄惨。
一旁的牧权川听了这话，不由得看向陆暖：“郡主……”
“曹掌柜，这么说不是你们主动找的梓医堂，是梓医堂主动找的你们了？”
陆暖没有给牧权川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理会曹掌柜委屈可怜的控诉，直击问题重点。
这话问得曹掌柜愣了一下：“啊……啊对啊！”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正常人听了这样话，不应该都是先自己给自己解释一下吗？
怎么这位宣德郡主偏偏不按正常情况来，非得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