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陆暖见盛妩是这个反应,也凝重了起来。
盛妩左右看了看,凑到陆暖耳边低声道:“我之前听说的,凌淳这些年一直在查他父亲的案子,
就前不久,他好像掌握了新的线索,据说是……是你父王陷害的凌海!”
“怎么可能!”陆暖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我父王可不是那种人!”
开什么玩笑!
老宣德王陆清明一生忠君爱国,要不是怕皇帝忌惮他的兵权壮大,也不至于把陆家军外放去守边!
他戎马一生,最后还被害得战死沙场,生后名怎么能被这样污蔑!
“我也是听说的,”盛妩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凌淳现在这么对你有点奇怪,你不如回家问问你哥哥!”
听了她的话,陆暖皱着眉头想了想:“好,我现在就回去问一问哥哥!”
说完就要走。
“哎等等!”
盛妩一把拉住了陆暖:“你昨天刚刚大婚,今天突然跑来美肤馆,指不定外面已经传出了风言风语!”
“这样,我去王府把你哥哥约出来,你去……你去珍馐楼天字房等着!”
说着,盛妩把自己的腰牌递给陆暖:“珍馐楼是盛家开的,你拿着我的腰牌去!”
听了盛妩的话,陆暖点了点头:“多谢盛姐姐!”
“我们之间说什么谢,你快去,我马上去找你哥哥!”
“好!”
两个姑娘出了美肤馆就分开了。
陆暖到底也是想着自己还是个县主,所以离开美肤馆的时候,戴上了春香给她的帷帽。
到了珍馐楼,陆暖亮了腰牌,掌柜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就把陆暖带到了天字房。
刚刚坐下喝了几口茶,就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