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暖起床后就要找凌淳签和离书。
没成想昨天晚上那个公鸭嗓却在栖梧院门口拦住了她。
“将军让奴才来跟夫人说一声,昨日宿在了百里姨娘处,今儿百里姨娘就不用来敬茶了!”
陆暖皱眉:“他俩睡了关我屁事?”
“夫人别生气啊,将军宠幸姨娘也不是坏事,这早日为府上添个一儿半女的,总归也是传宗接代不是!”
公鸭嗓太监一边说着,眼神之中的鄙夷却是不加掩饰的,
“夫人不如自己想想,怎么新婚之夜将军会丢下夫人独守空房呢?”
陆暖沉下了脸:“你是那个宫里的公公?”
“奴才寿宁宫的。”
寿宁宫,是太后的宫殿。
当今太后,是凌淳的外祖母。
这么说来,公鸭嗓就是太后的人了?
“按照规矩,虽然我已经嫁给了凌淳,但是外人还是要尊我一声县主,”
陆暖看着公鸭嗓:“公公既然是寿宁宫的人,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
“哎呀,奴才也是一时间忘记了,还以为县主毕生愿望就是嫁给将军,所以婚后也更喜欢听别人喊夫人呢!”
公鸭嗓话音刚落,陆暖出手如电,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一条鞭子,二话不说就抽在了公鸭嗓的腿上!
“嗷!!!”
公鸭嗓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大胆奴才,竟敢对皇家县主不敬!来人!把刑架抬上来,本县主亲自鞭三十!”
陆暖说完,四周正在看热闹的下人们不敢再怠慢,赶紧过来,把公鸭嗓给拖了下去。
“站住,把人拖到哪儿去?”陆暖皱眉。
“回……回主子的话,受刑场面血腥,怕主子受不了,所以……所以把管公公带去刑房受刑……”
听了这话,陆暖眯了眯眼睛:“是本县主说得不够清楚吗?”
“主子,主子请息怒啊!管公公是太后的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只怕主子说不清楚啊!”
“一个奴才对我不敬,我打杀了都没人敢说什么,难道太后在你们眼里是是非不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