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盘古宗的密信里写了什么。
凌淳吩咐完府上马上准备仪式后,独自骑马出了城,午时回来后又一直呆在书房里。
这让常亭更是摸不着头脑。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将军府的这一桩喜事,议论最多的,还是陆暖。
百里梓坐在红轿里,因为是妾室身份,哪怕是以正妻之礼,她也只能穿粉色的衣服上轿,顶多盖头是大红色的。
听着轿子外面的人的恭贺之声,百里梓喜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了。
红轿在一阵喜乐之中缓缓往前走,没多久却停了下来。
“宣德县主为何拦轿!”喜婆大声问道。
陆暖一身骑装,坐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身上,神色傲然,居高临下的看着送喜队伍。
“本县主还要问你们为何拦住本县主的去路!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陆暖嘲讽的笑了笑,双腿一夹马腹。
马儿顺从的往前走了几步。
“宣德县主万万不可!”
喜婆惊得大喊出声:“即便是我们挡住了县主的去路,可这是大将军的大喜之日,县主当避让才是啊!”
听了这话,陆暖冷笑:“纳妾也算得上大喜?”
“县主莫怪,将军心悦百里姑娘,即便是纳妾也是以正妻之礼!”
喜婆语带讽刺:“这将来县主过门之后,和我们百里姑娘也是姐妹了,何必现在闹得这么难看呢!”
“呵,”陆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百里梓有什么资格和本县主称姐妹?”
“她因何能嫁凌淳,用本县主告诉你们吗?”
“宣德县主!”
百里梓终于坐不住了,从红轿里站了出来,语气哽咽:“这是我的大喜之日,还请县主不要太过分!”
“本县主过分?”陆暖歪着头看着百里梓:“你和陆展鹏沆瀣一气陷害我兄长的时候,难道你就不过分吗?”
听了这话,百里梓的脸顿时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