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忧思伤心,她最要做的就是养心。
“喏,把药给她吃了。”白盛婴对着陆暖露出笑容,伸手把一瓶药丢到了凌淳的怀里:“不许给她蜜饯,就得苦一苦她。”
听了这话,凌淳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药,道:“你既然要苦一苦她,为何每次制药都放双倍的糖?”
白盛婴:……
陆暖见状,笑得眯起了眼睛。
她越来越感觉,白盛婴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了。
当初为了救自己,白盛婴几乎把他自己弄死过去了。
如果不是他强行剥离了生机种在自己的体内,陆暖知道,自己不一定能从那场内力风暴之中活下来。
而后来,陆暖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白盛婴为了让她不受激素剧烈失衡的痛苦,差点把凌淳心头血都给挖了出来。
还好她当时拿出了足够多的情绪稳定剂和激素平衡注射剂,否则凌淳都要被白盛婴给搞死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凌淳已经拿上了白盛婴做的药走了过来。
说着不要给陆暖吃糖,但是手里还是不自觉地拿着一叠蜜饯,端了一杯清水。
陆暖乖乖地坐在软塌上。
任由着凌淳将瓶子里的逍遥丸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灌了一口水下去,打了个饱嗝。
“我想出去放风筝!”陆暖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满脸都是兴致勃勃。
“不行!”白盛婴和凌淳几乎是同时开口。
紧接着,不等陆暖说话,凌淳就塞了一个最大的蜜饯进她口中,将她要说的话直接给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