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白盛婴一个人了。
他在原地占了一会儿后,忽然蹲下身子,在地上的泥土上扒拉着什么,随后埋了一个黑漆漆的铁盒子进去。
做完这些之后,白盛婴刺破了指尖,用血在埋着铁盒子的泥土上画了一个图案。
他的血黑得吓人,和泥土的颜色完美融合在一起。
等到白盛婴抬脚离开后,这片泥土和周围的看起来完全没有差异。
看不出来他到底做了什么。
傍晚,有下人送来了宴会请帖。
凌淳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用银线绣着暗纹的广袖流仙裙,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绿檀木发簪盘在头顶。
身后跟着的陆暖和降云是一身窄袖流仙裙,梳着对称的双髻。
降云遮掉了眉心的三瓣火莲,显得整张脸肃静至极。
紧随其后的,是满头白发的白盛婴和一身青色先生长衫的沈烁年。
最后才是短衣劲装的公冶刁。
一行人虽然看起来不少,但是委实十分低调,颜色也素净,显得多少是有点与世无争的样子。
跟着东宫侍卫来到宴会现场,不少人看到他们的时候,都露出了不太惊讶的表情。
这些年他们可没少见到所谓的“神女”。
印象中的神女形象不外如是,都是这样故作端庄稳重。
实则在他们床榻婉转承欢的时候,那腰扭得跟水蛇一样风骚。
甚至有些色心胆大的,已经开始对着凌淳这位神女投来了色眯眯的眼神。
满脸都是兴奋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