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刁认真地看着陆暖,这般说道。
一旁易了容没有被认出来的凌淳,这个时候才开口:“公冶刁,暖儿说的是真的。”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公冶刁虎躯一震,随后抬头看了过来:“王……爷??”
“是我。”
“您也被挟持了?”
“……没有,我们没有被挟持。”
凌淳无奈叹了口气:“他如今才是被我们挟持了。”
闻言,公冶刁瞪圆了铜铃一样大的眼珠子,看向那边,因为被陆暖粗鲁地掀开而气鼓鼓地生闷气的白盛婴。
好一会儿后,他一下弹了起来:“他才是阶下囚,他凭啥打我?”
“所以你想起来蛮蛮留下的是什么印的印泥了吗?”
凌淳冷冷地看着公冶刁。
听了这话,公冶刁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没有,我就记得是个什么药材的名字。
哪里有大印是用药材的名字命名的。
再加上药材名字那么多,我记不住。”
“那你总能记住,那个药材是几个字的吧?”
陆暖提醒地问道:“你想一下,名字是长是短,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
听了这话,公冶刁低下头,掰着手指数了数。
“五个字!”公冶刁看着他们说道。
这三个字一出来,陆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下去。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了起来。
忽然,凌淳抓住了陆暖的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