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婴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他看着那两颗伴生石，道：“有些东西便不是用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凌淳，我要你这辈子都护着暖儿，你可做得到？”
“自然。”
“那好，你便把这两颗珠子服下吧。”
说着，白盛婴的手指在茶杯口上轻轻婆娑，定定地看着凌淳，脸上带着莫可名状的笑容。
凌淳眉心微蹙：“什么意思？”
“暖儿只要熬过了心衰之症这一生死大劫，便会如我一般永生不灭。
若是你想要永远陪着暖儿，便把这两颗珠子服下。
你便是暖儿最好的养料。”
白盛婴说着，凑近了凌淳低声道：“采阳补阴的那种养料。”
听了这话，凌淳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他几乎是有些失控地看着白盛婴：“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和暖儿在一起这么久，有发现她有什么地方与常人不同的吗？”
白盛婴不答反问，依旧是那样的眼神看着凌淳。
“没有，暖儿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你这种神异的能力。
要说特别，她的身体较常人弱不少。
可这也是你自己做的孽，难道这也算吗？”
凌淳有些气愤地看着他。
“自然不算。”白盛婴眯着眼睛微勾唇角，明明是一脸笑的表情，却让凌淳感受不到半点笑意：“你过分迟钝了些。”
“你到底要说什么？”凌淳有些不耐烦了：“若不想说，我便先走了！”
“她的那个神异的空间，”白盛婴叹了口气：“你在里面那么久，难道没有发现已经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吗？”
听了这话，凌淳骤然愣住：“哪里不一样？”
“东西。”
白盛婴道：“我记得暖儿曾经说过，里面的日常消耗品用完便又会自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