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这两份情报对于陆暖来说完全满足了她八卦的心思。
如果柯善海是慕昭言的爹，那么当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送到敌国去当质子，还亲自监斩了自己的心上人。
那么荒燃先帝当年忽然病重，说不定就是他从那之后十几年的默默筹谋。
难怪他当年会从刑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下来，说什么想要教书育人，当一个纯粹的书生。
结果转头进了国子院当了山长，多年来一直带领着国子院制衡朝廷。
陆暖即便是不了解政治，也知道这种冠“国”字的书院，出来的书生都是直接有门路投到某个大臣门下做谋士的。
谋士一经得到赏识，大臣便会举荐当官，顺利进入职场之后，有国子院做背书，更是平步青云。
难怪如今朝堂上会有那么多柯善海的拥趸，感情那些人曾经都是从国子院出来的啊！
想到这里，陆暖不由得感叹：“就算柯善海不是慕昭言的亲爹，可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多年忍辱负重，又把女人的儿子推上了高位，这简直就是……”
“是什么？”凌淳疑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说他深情吧？”
陆暖撇了撇嘴，没说下去，她还真是这么想的……
“你难道没看到，柯善海当年亲自监斩了慕昭言的生母，并且不许人收尸吗？”
凌淳无语地看着她：“若是真的爱那女子，为何不救？又为何不让人收尸？”
“知道了啦……”陆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默默腹诽。
说臭老头一两句好话，你这个醋坛子就要炸，真的是……
太能吃醋啦！
“柯善海眼下已经是慕昭言的心头大患，今日慕昭言能以突发癔症为由，暂时压柯善海一次，
但是他在朝廷中的力量毕竟还弱小，若是想要彻底铲除柯善海的威胁，慕昭言只怕是要冒险。”